天豪哥对我不错，我可不能因为坏水的一些风言风语就与豪哥产生隔阂。

索性我就和鬼影七投影出来的影像聊聊天，看看鬼影七怎么分析这件事。

恶魔道：“豪哥？此人对我无事献殷勤，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？这更让人不安！他如果不是最傻的，那就绝对是最阴损毒辣的。不值得交心。”

天使与恶魔踱步思考，交换了位置。

天使道：“你分析一下程天豪与虎妞之间的关系！先弄清这一点很重要。”

恶魔哈哈大笑道：“那还用分析？第一，绝不是师徒关系，虎妞的师傅是掌管二次元入口的蛤蟆嘴。

第二，绝不是兄妹，程天豪的妹妹是程晶晶。

第三，绝不是同学，俩人岁数差距大。

第四，更不可能是父女，虎妞说她是基因编辑克隆人，父母是两位老院士。

不是同事、不是战友、不是同伙，有没有可能是？”

……

天使道：“不会吧，刚才我说我俩有孩子了，程天豪也没表现出醋意呀？”

恶魔道：“没有醋意，会不会有歉意？”

天使道：“你啥意思？”

恶魔道：“你分析，天豪他当时是不是说的把虎妞还给你？”

天使道：“你多心了，不用这个字还能用啥？”

恶魔道：“你以为他也是马大哈吗？再说了，他为什么要送大礼？为什么如此卖力？累得满头大汗？是不是有点夸张？”

天使道：“他问心无愧。”

恶魔道：“别傻了！想想他身边出现过的女人，他对得起谁呀？别自欺欺人了！”

天使无语，开始狐疑，道：“不会吧？！难道他俩真的是那种关系！？”

恶魔道：“你难道想象不到吗？只要是历史上神隐过两个小时的美女，很有可能就是被天豪换走的。只要是天豪能想到的名人名媛，甚至是影视剧里的女主角、艳后、国民女神、玛丽莲、索菲亚、奥黛丽、西西里、二二三、……”

天使道：“我明白，但是咱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，万一豪哥只是与这些美女问心无愧的闲聊天呢？”

恶魔道：“闲聊天完全可以找男人吧？你哪次看到豪哥的身边出现的是男人？”

我道：“也许是巧合呢？恰巧我们撞见的都是美女。再说，我们自己不就是男人。”

恶魔道：“你能把世界上所有知名的美女都叫到身边闲聊天而坐怀不乱吗？你自己能确保万无一失吗？”

天使道：“我不管！天豪大哥的这个礼物我要定了！煮熟的鸭子难道就让它飞了？太窝囊了！做大事！不拘小节！再说了，我头上的帽子除了颜色泛绿，其他方面也没啥副作用啊！”

恶魔道：“丑啊～！诱饵呀～！长线！大鱼！你好好想想吧！操控！听话！契约！你想想，在这个世界上，除了你爸妈这些直系亲属，谁还对你真心的嘘寒问暖过？可能是好人吗？你再想想，你怎么来到的赛博驿站这间网吧？途中你都经历了什么？你在这间网吧里又发生了什么？你不辞而别后又发生了什么？不蹊跷吗？普通玩家不辞而别会有老板到处找吗？你不觉得假吗？就因为十块钱网费？”

天使道：“很正常，他那破网吧本来顾客就少……

恶魔道：“你还觉得赛博驿站是一家正在运营的网吧吗？你看看现在有顾客吗？！”

天使道：“你只是鬼影七的投影，你懂个屁！”

恶魔道：“你是我的眼，咱俩才是一伙的～！唇亡齿寒，懂吗？”

我看着这两个自己一唱一和的还挺搞笑。

想不到鬼影七的心理战玩得也挺溜，差一点就把我蛊惑了。

我暂时还不敢直接与鬼影七的投影对话，因为鬼影七本身就是投影大师，说不定已经布好了天罗地网，就等着我自己往下跳呢。

天使继续说道：“那就剩一个有领袖风采的二货了？”

恶魔道：“他本来也是你大哥，先入为主。”

我终于打断了鬼影七的表演，我说道：“领袖？你提醒我了！狮子头是坏水的大哥，也是宋疯子的后台老板，他有可能是咱们摸得着的世外高人。咱俩是否应该去拜会一下这最后的希望？！”

突然，天上再次传来飞机划破长空的声音。

两个小人的影像消失。

我心里一紧，难道笑面虎的机群又杀回来了？

我抬头仔细一看。

不是，这是一组大尺寸的真飞机，它们在空中编队飞行，花式表演，最后用彩色的拖尾在空中划出四个字的招聘广告。

急聘总监！

地址、电话都没有写。

但机身上有斑斓传媒的logo。

我心里有数了。

说这是巧合，我都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