晶时,心中有了明确的答案,会。
地头蛇惶恐不安道:“骑什么母驴?我平时连摩托车都不骑,啥都不用骑,让我自己走就行~”
曌媚娘道:“别着急走,朕给你上一堂生动的历史课,活体呈现一下你们男人发明的满清十大酷刑。”
地头蛇一知半解,在他脑海里,这些酷刑大多数都是对付女性的。
地头蛇苦笑道:“你们一个个弱不禁风的小身子骨,能经得起我折腾吗?我看算了吧,我自己脑补就行了。”
先从骑木驴开始?
我明白了。
穿着满清黄袍的叶灵珠,不对,是叶赫那兰儿,要对地头蛇使用全套满清时期的酷刑。
只可惜,地头蛇还没明白他要面临的遭遇。
据我所知,满清时期的酷刑是很残酷的。
分别是:剥皮,腰斩,车裂,俱五刑,凌迟,缢首,烹煮,宫刑,刖刑,插针,活埋,鸩毒,棍刑,锯割,断椎,灌铅,刷洗,弹琵琶,抽肠,骑木驴。
地头蛇太可怜了!
但我却还有些小期待。
白肚兜的素颜女子把一口狗头大刀架到了地头蛇的脖子上。
眼中的杀气已经震慑到我的内心中来。
所谓俏不悄,一身孝,我素来对赤脚的女人心生敬畏,下半身最凉爽的她却是上半身衣服最多的佳丽。
这又是谁?
只见她双臂上披着一条黑色的战旗飘飘荡荡,衬托出嫩滑的香肩和锁骨,白色的肚兜前飘着一条青蓝色领带,让他看起来锐气十足,黑黑的头发在额头上均匀盘卷着七组白色的大珍珠,白色头巾两侧点缀着几朵白花,尖锐的大鬓角飘扬在脸颊,看她身上珠光宝气最少,唯独这口带有狗头的大刀烁烁放光。
刀身刻字:我让你俩有一腿!
嗯?我很疑惑,这是什么意思?
刀身的另一面也有字:斩尽世间陈世美!
我一翻白眼,道:“哪句是上联?”
这时,我并没注意到,我的周围已经围满了小护士。
围在我病床周围的其中一个小护士道:“合上他的帘。”
唰~!
我病床周边的帘子也被合上了。
哗哗啦啦。
帘子外面的身影越来越密集。
:“报告!摘除手术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毕!”
嗯?
摘除?摘除什么?!给谁摘除!?
小护士们开始分工。
有的小护士道:“圆圆,你负责抽肠!诗诗,你负责灌铅!飞燕,你负责断椎!十娘,你负责插针,我来剥皮……”
:“不先烹煮一下吗?”
:“没必要了,这次手术不求成功,但求失败,活埋的地点我都选好了。”
:“那我来抽肠吧!我还从没试过呢!”
……
听到这些小护士的名字,我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。
哦!原来,要被摘除膀胱的人就是我。
我好羡慕隔壁病床的人,他那边和小护士们有说有笑,打打闹闹,我这边怎么呼救也不会有人知道。
我喊道:“救命啊!”
小护士们道:“上脚手架!”
:“先拿个嚼子把嘴堵上!”
我喊道:“杀人啦!”
小护士们道:“慢慢来,千万不要马上弄死,一片一片的切割!”
:“你说的方法有个专业的医学术语,好像叫凌迟。”
我吼道:“凌迟是他妈专业的医学术语吗!?”
……
隔壁的小护士道:“隔壁玩得好开心呐,还有来有回的对答,咱们也来玩这个游戏呀?!”
……
无论我如何呼救,也没人搭理我。
而且我并没有恢复太多的体力,喊两嗓子就累得不行。
我的四肢依旧瘫软,稍微休息就会进入梦魇,所以我也不敢合眼。
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飞眼里的画面,等待着帘子外的动静,期待着奇迹。
不知道这间病房内怎么照明大灯的,我病床周围的帘子上,一整圈全都是小护士们准备手术器具的投影,隐隐约约,影影绰绰,手忙脚乱,紧锣密鼓。
我期盼着帘子不要被掀开,但我眼镜里的画面却有一个黑色的战旗迎风飞扬。
我的注意力又被地头蛇的遭遇吸引了。
洗浴之家的内部并没有风,只是这个叫香莲的美女动作幅度太大。
她扬起来的战旗就像水墨画,整体造型特别飒。
宽厚的大刀狗头的刀把,造型就像是从铡刀的上边被拆下。
头上包着白手帕,京剧的妆容脸谱化,清秀的脸颊鬓角大,表情凝重没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