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村里那位未婚的女子,找上门来,宣称自己怀上了王全的孩子。此女并非本地人。
而是后来迁居至此,她很神秘,总是独来独往,与村里人鲜有交往。只有少数人偶尔看到过有一个年龄偏大的男子前来探望她。而大娟对她的了解,也仅限于知道她叫李丽罢了。
听闻屋内的对话,大娟心中的悲痛如决堤的洪水般无法抑制,她在屋外放声痛哭。哭声惊动了屋内的人,王全赶忙走出外屋,想要向大娟解释这一切。
“大娟,这件事真的非我所愿。我也不晓得李丽为何会说怀了我的孩子。”王全的声音中透着无奈与委屈,他的眼神迷茫而充满自责,仿佛在极力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然而,此时的大娟心已如死灰,任何解释都如风吹过般无力。她只想逃离这个让她心碎之地,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如棉花般瘫软无力,连站都站不起来。她的双腿似乎被抽走了所有力量,无法支撑起她那破碎的心,和身体。
此时屋里的女人见了大娟,也是一脸心虚,如受惊的兔子般,立刻跑得无影无踪。王贵友夫妇俩则一脸无奈,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王贵友更是不停地责打着王全。
而此时的大娟,一秒钟也不想在这个家多待,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,她用力挣扎着起身,决然地盯着王全,那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剑。
似乎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失望都化作利箭,直直地射向他的心脏。王全被她那锐利的目光所震慑,心头一颤,不禁感到一阵后悔和懊悔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大娟像脱缰的野马一般,大步向门外跑去,王全也紧跟其后,他心中满是担忧。大娟用尽全身力气奔跑着,即使跌倒了,也立刻爬起来,继续奔跑。
一路奔跑,大娟回到了娘家。吕家二老和雅萍看着满脸泪痕的大娟以及尾随其后的王全,茫然不知所措。大娟紧紧地抱着妈妈。
放声大哭,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。雅萍则对王全发问:“发生了什么事?大娟这是怎么了?”王全支支吾吾,不知如何开口。
就在这时,大娟突然感到肚子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,如刀绞般疼得她瞬间满头大汗。一家人顿时手忙脚乱,不知所措。
此时,坐在地上的大娟身下慢慢有鲜血流出,而此时的她更是疼痛难忍,仿佛身体要被撕裂开来。一家人赶紧拉着大娟去同村的刘大夫家。
一路上,吕爸爸把牛车赶得飞快,仿佛要飞起来一般。吕妈妈则紧紧地握着女儿的手,王全则低着头,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。
很快,他们抵达了刘大夫的家。经过诊脉,大娟已经流产了。听到这个消息,王全如遭雷击,双腿一软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,他的哭声响彻整个房间。
随即,他又起身揪住刘大夫的衣领,大声喊道:“这不可能!是不是你诊断错误?你说!”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不甘。
刘大夫被他如此剧烈的反应吓了一大跳,随即便说道:“不行就去别处看看吧,我行医这么多年,来红和流产的脉象是截然不同的,她自己应该也能察觉出和平日的区别。”
听到这话,王全如遭雷击,再次瘫软在地,他一边不停地用手狠狠扇着自己耳光,一下比一下重,一边喃喃自语……
而此时的大娟更是哭得昏天黑地。对她来说,能有一个孩子是她多年的心愿,如今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就这样没了,这叫她如何不心痛!
吕家二老看到这一幕,泪水也像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。此时的吕爸爸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全,眼中露出了恶狠狠的光芒,他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没有发作,毕竟是在别人家。
刘大夫开完药后,吕爸爸抱起自己的女儿,示意老伴儿回家。就在吕爸爸刚要赶着牛车离开时,王全却突然冲了出来。
他嘴里不停地喊着大娟的名字,大娟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我不想再看到他,也不想听他说话。”
这可真是他自找的!听到大娟的话,吕爸爸心中的怒气更盛了,他觉得这就像是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,正想找人出气呢。
跳下牛车的吕爸爸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,快速走到王全面前,二话不说,沙包大的拳头如雨点般砸向王全。
这些年,因为孩子的事情,王家一直心存不满,处处刁难。大娟和吕家二老一直忍耐着,从未动过粗,更未动过手。
今天,吕爸爸似乎要将从前积压的所有怨气都发泄出来。别看吕爸爸年纪大了,但力气还是不小的,这一顿胖揍,让王全毫无还手之力。
最后,王全被打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。吕爸爸这才在吕妈妈的阻拦下停了手。
揍完王全后,吕爸爸带着母女俩回家去了。而在家中的雅萍因为挺着大肚子,没有跟去,只能在家里焦急地张望着。
终于,在雅萍的翘首以盼中,吕爸爸的牛车驶到院内。雅萍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,甚至连外套都顾不得穿,便心急如焚地问道:“怎么样了?”
“雅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