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放过她。
到那个时候有的闹腾,陈妙妙就算还留在大河村,留在身边,想要再折腾,也只会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小夫妻两个人共同守护小家。
根据陆淼提议,傅璟佑刻不容缓地行动起来。
知青点约莫两天才写好联名状拿到贺家。
彼时在这之间的空档,傅璟佑招呼贺家门前屋后社员邻居家的孩子们,几乎散完了家里积攒的所有零嘴。
就是为了笼络一下这些小光头、小羊角辫们。
如果家里有个什么情况,唐梅出来叫他们传个话,能叫得动。
预想得很好,可事情哪能百分百地按照预期发展?
赶上今年是个旱年,傅璟佑去大队送完联名状回来,地里的庄稼蔫巴巴的,叶子都晒蔫儿干片儿了,急着要灌溉。
队里仓库有龙骨水车,那是个精巧的玩意儿,旱年把水往高处送,就指着它了。
这东西轻易不敢让别人捧。
贺宏进不在队里,就只能是陈桂芬拿了队里仓库的钥匙,喊着傅璟佑带几个年轻小伙去弄。
架水车的架水车,清沟的清沟,还有寻合适地方在田埂子上砌出开口的。
队里老少社员忙得热火朝天,就是为了一会儿有水流的时候,从上面一路流下来能及时分布流进各个田地里。
地里都在忙活,唐梅也没闲下。
陆淼和傅璟佑说好日子,忙过这几天队里的活儿,他们就要上县里去待产。
这时候在农村,妇女生孩子多是在家里,哪家怀胎去几次诊所都是稀罕事儿。
陆淼隔三岔五地上医院检查这个,咨询那个,队里的妇女同志们私下议论过好多回。
其态度是褒义还是贬义,不明。
妇女同志们心里门清,羡慕没用,嫉妒也没用。
谁叫人家陆知青人美文化高,娘家人有底气,男人也愿意宠呢?
有时候啊,人跟人,命就是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