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调走的可能性不大,领导刚才说了,对陈知青的处罚,应该会在户籍档案上留一笔。”
他没必要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,不顾及自己的老婆孩子。
好不容易摘掉帽子,别又因为别的事,回头再叫人穿小鞋。
陈妙妙在屋里接受思想教育,白杨和贺宏进就坐在树荫下躲阴凉。
傅璟佑听后一阵焦虑。
“刚才开了小会,公社说了,会给陈知青一定的处分。”
贺宏进不好意思干笑一声。
他主要针对的就是陈妙妙,而非白杨。
白杨理解他。
换谁都得急得上火。
她的小宝……还好没出什么事。
傅璟佑推着自行车,直接就去了大队里。
白杨看出贺宏进的想法,拦了拦说道:
傅璟佑进院停好自行车,白杨和贺宏进正好看见他。
“……她不敢的。”
“就这么点事,也能叫处罚?这是哪门子的处罚?”
这个事不是小事,大队那边应该还有议论。
“最近听说还有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下放,以后说不定还有知青返城的消息传来……”
唐梅一阵胆战心惊,又坐到床边心疼地抚摸起了陆淼的脸庞。
傅璟佑怔然。
穷乡僻壤出刁民。
白杨蹙眉,看了一眼旁边低声提醒:
“这里是公社,领导眼皮子底下,由得你瞎说?”
傅璟佑想着去大队打听一下消息,看看情况,到地方,白队家里只有老婆在。
唐梅的话叫他说不出话来。
这话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?
陈妙妙不仅不会被调走,以后说不定还会在大河村留一辈子。
“没有任何过节。”
傅璟佑一五一十地说来:
“大河村的人都知道,这个陈知青脑子有点问题。”
“之前经常拦着我说胡话,我那时身上还背着成分,自觉和人保持距离,所以警告了几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