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的罩子封上了,陆淼进屋把东西放下,又回到门边躬身打量。
竹篓壁围有缝隙,隐约也能看清里面的情况。
大概有七八只蛙,看着数量不多,但是个头却不小。
其中大部分蛙身上带着土褐色的纹路,乍一眼看去有点类似老虎身上的那种斑纹。
陆淼隐约记得,以前上学时候老师曾提到过,有一种蛙叫虎斑蛙,及田鸡。
诗歌中“稻花香里说丰年,听取蛙声一片”,说的就是它。
这虎斑蛙,大概率就是傅璟佑说的泥蛙了。
除虎斑蛙以外,篓子里还有两只体型更大的。
它们头部皮肤泛青,其他身体部分则又偏向那种墨绿的颜色,背上还有点硌不楞登的,是牛蛙。
后世饲养的牛蛙,某种意义上都有点迟钝,野生的则要灵活一些。
陆淼凑近篓子看,里面的虎斑蛙还会蹬腿蹦跶,那两只牛蛙的眼里却透露着清澈的愚蠢,看起来愚钝得不行。
这时候还没有饲养蛙一说,这两只牛蛙应该是被抓时伤到哪里了,所以不爱动弹。
“傅璟佑,抓它们,你应该费了不小的劲儿吧?”
“没有。平时难找,下雨天砖瓦土缝里积了水,它们待不住,要更容易抓一些。”傅璟佑摘下篓子,“我去收拾一下,你先坐会儿。”
陆淼点头。
傅璟佑去井边收拾泥蛙,陆淼环顾一圈,从桌底搬来小板凳放在门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