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妻子低落难过,凌骁解释,“侯府非常清楚,他们惹了相府和中宫,但知意只要还是陆家媳一日,双方就是姻亲,碍于这点相府不会对他们有过分举动。”
“一旦知意离开了,相府中宫再无任何后顾之忧,现在知意是他们手中‘人质’,他们绝不会放手。除非我们不管不顾,用权势威逼对方和离,但这么做后果是给相府和皇后惹来非议。”
“且论权势……”
凌骁面色微沉,“就是手握天下大权的帝王都不可能仗着权势为所欲为,朝中贪官奸臣,哪怕皇上恨之入骨,在没有证据或时机未到前也不能凭着权力随意生杀。”
“君王后宫只有皇后一人,文武百官对此早意见颇深,多年来不是没有臣子向皇上进言广纳后宫,可皇上都没同意,这阻碍了多少臣子送女入宫梦。”
“朝臣把这笔账算到了皇后头上,暗言皇后独占天子,善妒不容人。”
“相府有着国丈身份,几个女婿非富即贵,家族树大招风,多少人眼红到嫉妒,多少双眼睛盯着相府盯着皇后,巴不得他们出一点问题,也是皇后相府这些年行无偏差,没让人抓住把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