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头上,以防被河水冲走,张县令浑身是血,倚靠在石边。
张学安手持半截刀刃,立在河神与竹笼之间,身上气息忽强忽弱,这是刚刚突破到了先天之境?
从身后一刀砍向河神头上的郭县令,被其警惕的躲开,刘缘指挥骨鱼与河神缠斗,趁着这功夫,穿入张学安身侧。
“去看看你父亲吧,这里交给我。”刘缘拍了拍张学安的肩膀,缓声说。
对面,白骨鱼被河神几个撞击,已经变成一地骨头。
郭县令面色阴沉,没有轻举妄动,仅剩的一只手臂有鲜血滴落,想来是张学安所留。
“父亲!父亲!你怎么样了?”
张学安焦急的声音传入耳中。
“儿子,你长大了。”
张县令虚弱的声音响起。
“父亲,您不会有事的,孩儿……”没等张学安说完口中的话,张县令紧紧拽住他的衣袖:
“做个好官!”
“真想…真想……再吃一顿……”
手松开,无力垂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