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和北戎的一应事宜,大抵是想早也早不了。 可她还是想等。 失去过才知道,有人可以等的感觉,最是美好。 祁烬风尘仆仆回到客栈已近二更天。 房里给他留了灯。 推门而入,夜半寒风带来一阵凉意。他赶紧阖上门,入里间洗浴。 他洗去一身风尘,蹑手蹑脚上了榻,却见半张脸缩在锦被中的人儿睁着眼睛,骨碌碌看着他。 祁烬失笑,“不是在伤兵营忙了一天,怎么还没睡?” “等你。”她嗓音慵懒,往榻里让了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