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祁衡颤声急道,“父皇,儿臣从未当过赈灾使,更没有处置过类似的疫灾,委实不敢当此大任,以免经验不足,多生事端,反不利于北境民心安稳”
听得这话,龙座上,皇帝恼怒不已,只觉面色一片热辣。
他予以信重的嫡子,怎么就这点出息!
“祁衡,你可想清楚了!”皇帝的眼神里满是森寒警告。
大庭广众下这般犯怂,如何继任储君之位!?
祁衡抖了抖,下颌紧绷,久久不敢出声。
他当然想得很清楚。
去了北境瘟疫之地,要是不慎丢了性命,要储君之位还有个屁用!?
“父皇,儿臣实在难当大任”
“你!!”
“父皇!”祁烬在皇帝暴怒之前突然开口。
“北境如今已是疫区,危险重重,也不知药王谷的大夫研制出治疗瘟疫的药方没有,衡王是中宫嫡子,实在不宜冒险前往。”
皇帝闻言,反倒冷冷扫了他一眼。
他说这么多,总不可能是真想替祁衡说话。
第一次发现,祁烬也会这般落井下石。
又想起他昨夜放走了齐王和忠勇侯这两个心腹大患,心里的火气更是不打一处来。
他唇角带着嘲讽冷嗤,“你说他不适合,难道要朕派你前去?”
闻言,祁烬拱手一拜,口中掷地有声。
“儿臣愿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