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个新人都知道,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冒险,这可是二楼,有谁会敲二楼的窗户呢?
白凌走下床,径直来到花窗前,玻璃的颜色五彩缤纷,窗户外的鬼影隐隐绰绰,不甚分明。
看不清,但是有解决的办法。
把窗户砸碎就可以了,但此举太过冒险,要是后几天的诡异都从破窗钻进来就不妙了。
白凌看着那模糊的黑影不断撞击着窗户,身后卧室的烛火不知何时熄灭了,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,那鬼影蓦地没了踪迹。
额头处痒痒的,白凌抬头,一缕长发从天花板处垂到了他的头上。
黑,实在是太黑了,窗户又厚重,月光都透不出来几许,他完全看不见贴在天花板上的诡异的模样。
若无听到了窗户处传来的阵阵敲打声,但是她没有理会,兀自闭着眼睡觉。
那敲打声不再,只是有一簇毛发类的东西扎着她的颈窝,痒痒的。
她伸手,将那绺头发硬生生撕下,她看了一眼,上面还连着头皮的血肉。
只不过,这发丝很快变成了黄纸,轻飘飘吹到了地面。
道具?
若无皱眉,有玩家在扮演“鬼”?
二楼,卧室灯火通明,温峤倚靠在床头,她召回所有的小黄纸,看到了两张残缺的痕迹。
它们拖着被撕裂得只剩半张纸的身体飞回她的手心。
“可怜的黄纸宝宝。”温峤叹息一声,“辛苦你们扮演我的戏份了。”
血月高悬,无人安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