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亮惊恐不安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终究是体制内的人,这样的桃色新闻传播开,很不利于他的仕途。
哪怕有个在财政局当副局长的舅舅,也没办法堵住悠悠众口。
侯亮挣扎了几次,却挣脱不开我的钳制,只能无奈的对着金蕊挤眉弄眼。
金蕊这才回过神来,伸手指着我鼻子,开始撒泼:“肖飞,你王八蛋,故意造谣中伤我,我跟侯亮清清白白,你就是在血口喷人……”
我把声音再提高一个度:“你们俩清不清白你心里清楚,侯亮可是跟你睡一个被窝的男闺蜜!是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,抱一起啃的男闺蜜!我呢!只是拉过你小手的未婚夫。”
望着有些慌乱的金蕊,我把双手高举:“大家伙可以监督,我现在敢去医院验自己是不是处男。金蕊,你敢去医院验一验,你是不是处女吗?”
我的反击出乎两个人的意料,不止力度惊人,而且直指问题的核心,我是处男,金蕊还是处女吗?
如果说金蕊的哭诉,是在讲述很多的观点,那么我的反击,说的可全都是事实。围观的大爷大妈,也都站到了我这边。
毕竟金蕊虽然可怜兮兮,但也是长了张蛇精脸,一看就不像是个好人。
金蕊六神无主,只能求助般看向侯亮,甚至还伸手握住侯亮的手,这下越发暴露两个人不清不楚的关系。
被逼到墙角的侯亮,拿出个手机,对着我咬牙切齿:“这可是你逼我的!”
望着他目露凶光的样子,我往后退了两步,思量着,万一被这个狗东西咬到,要不要打狂犬病疫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