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这是在做什么?”
“唉!臣方才才知道这逆子狗胆包天,竟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,打算教训他一二!”
“说来惭愧,因为臣疏于教养,这孩子从小就不务正业,从没学过什么正经本事,只会在嘴里说大话,他说的话,陛下可千万不要当真!”
嘴上是在嫌弃谢遥臣,实际上还是怕谢遥臣被怪罪,急忙帮儿子开脱。
魏洵微微一笑,唇色浅淡,“朕只是觉得小公子有趣,定国公不必忧心。”
又说:“定国公有话,还是好好说,小公子也不是三岁小儿了,这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动手,未免有些不妥。”
“陛下说的是。”定国公嘴上应着,心中忍不住讶异。
他这废物儿子竟然还挺讨陛下喜欢?竟然能让劳累陛下亲自开口维护。
谢遥臣悄悄挠了挠魏洵的手心。
魏洵一下将他手握紧,不许他再乱动。
定国公完全不知道两人的小动作,他见儿子还躲在魏洵身后,立即虎目一瞪,“你在那做什么?简直没大没小,赶紧给我过来!”
又代他和魏洵赔罪。
魏洵摇摇头,表示不计较。
交缠在一起的两只手分开,谢遥臣从魏洵身后走出来,回头和他对视一眼,目光交汇,魏洵眼中有情意流露,又悄然掩藏。
谢遥臣悄悄弯了下唇,和定国公一起毕恭毕敬地行了礼,然后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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