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喷嚏。
“陛下可是受了寒?要召御医吗?”
“不用。”他没觉得冷。
一想二骂三惦记,是哪个龟孙儿在骂他?
这边长公主一边抱着赵钰摇晃着安抚,扭头见赵钤走了进来。
“我不是让你在那里面壁思过吗?”
“你现在翅膀硬了,连我的话都不听了?”
走近一点,却见他左边脸鼓鼓的肿起。
太后大惊,“怎么回事?”
她站起来,抱着贝婧初就往赵钤走过去。
“母亲不用担心,是儿给了钤儿一点小教训,这宫里没人敢对他动手的。”
【废话!】
【啊啊啊啊啊用你说!除了你谁会打才六岁的孩子!】
【连被称为暴君的我阿耶也不会对稚子下狠手的!】
贝婧初的视角比较刁钻,太后走过去也是从上往下看,但贝婧初被抱着的高度刚刚对着赵钤的左耳。
贝婧初:【救命啊!他耳朵流血啦!】
太后微微蹲下,去看他的被打那边脸的耳朵,果然有一丝血迹。
一惯见过大风浪的太后都想抬手捂嘴了,要不是手上还抱了个娃娃。
“钤儿,你左耳如何?”
“回外祖母,听不见了。”
他回答的声音很淡然,一点儿也不像一个才六岁的小孩子,或许是一切都来得太突然,他还没意识到有多严重。
【,把亲生儿子打聋,你是吗?这还是人吗?】
【虎毒还不食子呢!畜生都干不出来,我真的。】
这是贝婧初的心声被系统屏蔽得最多的一次。
“去叫太医!多叫几个!”
吩咐完之后,太后转过头怒视着广德长公主。
长公主此时呆坐在支踵上,赵钰拉了拉她:“阿娘?”
“阿娘我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