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，若是去细细地看，就能看到那球里闪着亮光，仿佛还能听到噼里啪啦地闪电声似的。

“口说无凭。”慕琳琅不自觉捂住自己的胳膊，感觉自己好像又要被这个雷电球给电了。

“嗯？”何不归瞥了他一眼。

“你说你跟他不是一伙的，那你要证明给我看，我才能相信。”

慕琳琅跟他们保持着一段相当长的“安全距离”。

“你算什么东……”何不归当然看不上慕琳琅

这种货色，自然也不屑于在他面前表明自己到底是什么立场。

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，谁能拦他？

今天心情好就站在这回答他的问题，那要是他心情忽然不好了，随手就能把这个蝼蚁一般的货色给杀了。

全凭他怎么想。

不过，难得王立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，那么他何不顺势而为，给他点苦头吃吃？

“好啊，那我就给你证明证明吧。”何不归说着，嘴角微微勾起，手心那雷电球便冲着王立的方向直直地飞了过去。

直到这时，脑内那道神秘的女声才再次开口，带着几分不满：“何不归！”

王立搞不清楚何不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，又为什么跟慕琳琅说这么多。

但他知道，自己跟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友好的关系。

何不归想杀了他。

他也一样。

随着慕琳琅给他下的毒慢慢深入体内，即便是他已经第一时间做了所有自己能做的，还是感觉身体越来越僵硬。

勉强躲开那雷电球，却还是因为动作的迟钝，让它擦了个边。

王立咬着牙忍住疼痛，身体却一阵颤栗。

“又死不了，你怕什么？”

何不归这话是说给魂狱魔棺内的那个女人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