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死吗？”何向柔冷哼。

“大人，实在不是我不想说，是他不让我说，我一个卑微的妖尊，又能怎么办。”卫昌颤颤巍巍的说道。

何向柔道，“你不说，我现在就杀了你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“说。”何向柔咬着牙，牙缝里蹦出一个字。

卫昌抹了一把冷汗，小声道，“他叫陈潇，仙域准帝陈潇，大人，你还记得我曾经去过一次仙域吗？就是那次偶然撞见了他。”

准帝！

虽然卫昌没有达到王境，也是何向柔身边的老人了，天赋也的确差了点，至今都没站上王境。

仔细想起来，当初卫昌好像真去过仙域，那也是将近千年前的事了吧。

等等！

他叫

陈潇，不叫萧晨，千年前就是准帝。

何向柔一怔，不禁昂头看了陈潇一眼，不对啊，就算千年前是准帝，如今敢和大帝硬刚，这未免也太那啥了吧。

在她的认知里，有多少准王境，准帝境，卡在那个境界，一晃就是数千年，根本不算稀奇。

短短一千年，就从准帝境提升到了无惧大帝的实力？

这……

“大人你有所不知，当初他以准帝境灭杀三位帝境，是我亲眼所见。”

无疑来说，这样一句胡，让何向柔屏住了呼吸。

以准帝境灭杀帝境，还是三位帝境，这到底是何等修行怪物。

“所以他踏入帝境，能灭杀未丰妖帝，我一点不觉得稀奇，只是没想到他连大帝也无惧，这将近一千年时间，他没有受到修行限制。”卫昌苦笑。

修行之人，越到了后面，难度越大，突破也没有低等级那时候来得快，那么容易。

如果一个人在王境之下，天赋绝佳，可以一次性突破好几个等级也有可能，可王境之后就会有一种无形的限制，到了帝境限制更大。

不到千年修行至准帝，再用不到千年修行至无惧大帝，根本就是一个怪物。

何向柔再次抬头，目光迷离，“也许他才应该是妖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