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佩鸢上前抱住陈之墨,抱了许久,这次陈之墨没有将她推开,任她就这么抱着自己。
钱佩鸢在陈之墨的怀里喃喃道:“未来夫君,你得答应我,一定要平安归来。”
陈之墨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钱佩鸢饱含深情地轻声道:“若能平安归来,娶我过门吧!”
陈之墨低头不语。
钱佩鸢一把推开陈之墨,在他的身上捶打了几下,一下就恢复了平时的刁蛮逗趣模样。
“哼,未来夫君好没情趣,这般氛围下都死扛着不答应我,你是有多不想娶我。”
陈之墨只是笑着不语。
“说话啊,不,不用说了,你就是再不想娶我,这辈子我也嫁定你了,你是甩不掉本姑娘的。”
陈之墨苦笑道:“我还真佩服你的毅力。”
钱佩鸢昂起头骄傲道:“本姑娘认准的事就会一直做下去,看上的人就会一直追下去,生,陪你天涯海角,死,陪你化作尘埃。”
钱佩鸢时不时就各种深情话语挑动陈之墨的心弦,饶是陈之墨再心志坚定也常被钱佩鸢的真情打动。
只是陈之墨不敢动真情,他有许多事没有做完,他的未来充满了未知和危险,他不想拖累任何人。
陈之墨一把拉过钱佩鸢,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,轻声在她耳边说:“别说死,你会好好活着的,而且是幸福快乐地活着。”
钱佩鸢也抱紧了陈之墨,感受着陈之墨的心跳和怀抱:“要我幸福快乐很简单,那就是你接受我,你能主动抱我,是不是意味着你接受了我?”
话音刚落,陈之墨就把钱佩鸢给推开了,“当哥的抱一下妹子没什么的。”
钱佩鸢鄙夷地瞪了陈之墨一眼,随后一指天空:“看月亮好漂亮。”
陈之墨扭头一看,天空灰蒙蒙的一片,哪有什么月亮。
刚转过头来,一股温热就映在了他的唇上。
两人感受着对方的鼻息和温热。
随后钱佩鸢跳着朝塔下跑去,一边跑一边说:“大冬天的有什么月亮,真是傻夫君,累了一天了,赶紧回家歇息吧。”
陈之墨摸了摸唇上的湿润,笑了笑,赶忙追了上去,“慢些跑,小心摔了。”
路上,钱佩鸢又央求陈之墨唱歌给她听,陈之墨再次拒绝了。
钱佩鸢:“未来夫君,你就唱两首嘛,我可喜欢听你唱歌了。”
陈之墨:“不要,你别纠缠这个问题了。”
钱佩鸢略带遗憾道:“不唱拉倒,要不我唱给你听。”
陈之墨赶忙摇头:“你还是省省吧,大家都休息了,可别吵着别人睡觉。”
钱佩鸢:“你是嫌我唱歌难听吧。”
陈之墨略有所思道:“要说难听倒不至于,要说好听好像也不挨边。”
钱佩鸢举起小拳头:“你嘴里就说不出好听的话。”
陈之墨一把抓住钱佩鸢的小手:“好了,大晚上的还打打闹闹的,赶紧回去休息了,我是真累了。”
钱佩鸢一看到陈之墨疲惫的样子和身上的伤痕,她就于心不忍起来,赶忙点头回应。
陈之墨把钱佩鸢送回了韵幽居。
“回屋吧,回去泡泡热水脚,明日我让人把冻疮膏送来。”
钱佩鸢乖巧地“嗯”了一声,就朝屋内走去,快进门时回过头来红着脸冲陈之墨喊道:“之前你问的那个追求我的男子,我告诉他我已经是你的人了,他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。”
陈之墨傻眼了。
钱佩鸢趁陈之墨愣住,继续说:“回你之前说的话,给你生孩子的人必须是我。”
说完钱佩鸢一脸绯红地关上了门。
钱佩鸢这迷之自信不知道从何而来。
陈之墨扯了扯嘴角,又摇了摇头,轻笑了一声,又叹息了一声,最终默默离开了。
浣罗国和青霄国因今年出奇寒冷的冬天暂时休战,青霄国这边也不停地遣使者到枢沧国求援。
枢沧国这边打着太极,一直没有给青霄国准确的答复。
浣罗国和青霄国两国的修仙宗门也是加入了战争,问天鉴从中斡旋数次,两边宗门都以处理国家内务为由拒绝问天鉴的插手,问天鉴最终也没有强行问罪,只是警告非两国的修仙者不准涉足其中。
浣罗国和青霄国国土面积都超过了枢沧国十数倍,地大物博、物资丰富,双方可以说是世仇,两国间常有战争爆发,只是像现在这番不顾一切都要灭杀对方的大战是很少发生的。
现在青霄国是枢沧国的邻国,一开始青霄国是枢沧国的附属国,可它们中间还夹着一个国家,叫翼相国,当时的青霄国比较弱小,在浣罗国和翼相国之间苟延残喘,这才依附于枢沧国。
当时的翼相国才是枢沧国的邻国,那时翼相国想要吞并青霄国和枢沧国,浣罗国明白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