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袖子包裹住的长度,完全不露出皮肤,给人的感觉会更距离感。”
“我妈妈之前信奉过一个西方教会,神父胸口基本上会有一个十字架项链。这个最好也加上。”
桐原司思索了一下:“你说得对。”
“不过夏油君,我忽然想到一件事?”
夏油杰笑着问:“什么?”
桐原司:“你来东京的事,和你母亲打过招呼吗?”
“……”
夏油君的笑容隐约有些僵硬。
学校毕业典礼刚结束他就骑着飞行咒灵来追赶桐原司。因为太过着急,完全忘了这件事……
“哈哈哈!怪刘海,你这是不打招呼就离家出走了吧?”
夏油杰:“……”
拳头硬了,谁离家出走还会跟家人打个招呼的?!
这人太莫名其妙了!
桐原司好心提醒:“趁着还不算太晚,夏油君要回去也还来得及哦?”
按照对夏油母亲的了解,夏油杰夜不归宿绝对会让她疯狂。
夏油杰:“等会我会打电话给她解释的……”
“还有五条君,我记得你也是离家出走的吧?”
五条悟警觉起来:“没人催老子回家,桐原,你不要想着赶我走!”
桐原司:“但我要休息喽。”不陪你玩了。
五条悟眼珠子一转,“老子也可以去你家过夜。”
早田&黑崎:“……”
桐原司:“?”
五条悟这么黏人,真的没ooc吗?
最终这天,桐原在东京的别墅还是住进去了五个人——逛街的人一个不少。
——
孔时雨虽然是个在诅咒师当中游走的中介,但他对接客这事儿还挺有压力的。
可混饭吃嘛,硬着头皮上。
但比接客更让孔时雨感觉到压力的是,买家说上次买的货有问题,来找他售后了。
自从孔时雨接到来自桐原司【上次交易物品有问题,明天详谈[附地址]】的短信后,愁得半夜爬起来抽了一包烟。
上次的货是孔时雨亲眼盯着卖家放血,积攒够量之后亲自交给买家的。
不应该有问题才对。
还是说路上出了什么岔子。
而孔时雨也无法确定对方究竟是真的来售后,还是找他的茬——
咒术师没有明确的法律条规,即便对这一条“不会攻击中介”的不成文规定心照不宣,但耐不住真有人会迁怒。
迁怒是不讲道理的。
思忖到天亮,孔时雨还是觉得给自己找个保镖,以防万一。
翌日的天空依旧阴沉。
孔时雨提前抵达了约定好的地方,地处东京新宿的一家云顶酒店。
抵达房间的时候,他发现自己找的保镖已经到了。
“没想到你的胆子这么小。”桌子旁,身材高大,肌肉虬结,光是站着就给人极大的压迫感的黑发男人和孔时雨四目相对,轻嗤了一声。
孔时雨关上身后的门,叹气:“给了你委托费,可不是让你挖苦我的啊。”
他看向那个男人,忍不住道:“我们也算是熟人了,就不能便宜点吗?看在我之前给你介绍了那么多任务的份上。”
“今天一个不确定是否出手的任务,时间最多也就一小时,开口四千万。”
说起这个,孔时雨就肉疼。
他有理由怀疑,伏黑甚尔是在报复他之前抽成太多的事。
“四千万,买你的命,很划算。”男人语调散漫地说。灯光下,他嘴角的一道疤痕格外显眼。
孔时雨知道没了谈判的余地,找了个别的话题:“惠,还好吗?”
伏黑唯一的儿子,伏黑惠。
“他现在很烦人,得了流行性感冒之类的病。”
孔时雨惊奇了一下。
伏黑这种半年回家一两次,一次只待两小时的人渣父亲,居然知道儿子的近况。
“回家拿东西的时候,被逮到了。”伏黑甚尔啧了一声。
伏黑甚尔原本叫做禅院甚尔。
第一任妻子在生下伏黑惠之后不久就去世了,妻子是他的挚爱,于是禅院甚尔立刻陷入了颓废的状态,像行尸走肉地一样活着。
后来意识到他照顾不好儿子,火速找了某位女方入赘,改姓伏黑。
前天回家,同样姓伏黑的妻子朝突然回来的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,收拾好崩溃的情绪,抱着高烧昏迷的继女津美纪离开了,走前丢下几句话:
“琦玉的医院治不好他们,我要去东京。光是照顾津美纪我已经筋疲力竭,顾不上他了。伏黑惠是你的儿子,你想他活着,就带他去,你要是不在意他,就让他在家里烧死吧。”
伏黑甚尔考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