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下午放学后,双喜和往常一样,站在校门口等待家长接送。可他左等右等,直到学校人都快走光了也没有看见父母的影子。
眼看着天就要黑了,双喜虽然有点担心那个女人再次出现,但是他又不好意思找老师联系家长,而且那个女人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出现在他周围了。于是他只好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,鼓起勇气走向回家的方向。
等到双喜母亲赶到校门口时,天已经完全黑了。学校大门紧锁,门卫室里空空如也,执勤的保安不知去哪了,双喜的母亲连个可以问一声的人都没有。
她只好提着一袋冷掉的包子,推着坏掉的自行车失落地沿着回家的路走去,心里想着回家的路只有一条,走快点能碰上双喜也说不定。
可这一路上她却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。双喜的母亲有些慌了,但她也只是安慰自己,双喜一个人先回家了而已,没有什么值得紧张的。
她加快步伐赶回家中,进门便急忙呼唤起了孩子:“双喜,双喜,你回来了吗?”可一连喊了好几声,也没人应答。
她心想,莫不是自己没去接儿子,双喜生气了吧?于是便走到双喜的卧室门前,打算进去看看,却发现房门紧闭,不论双喜的母亲怎么敲打也没人开门。
这时,她突然听到房门里传来“窸窸窣窣”的声音,似乎是有人在小声的说话,而且是一个女人的声音。双喜母亲慌了,更猛烈地拍门喊道:“是谁在里面?我儿子呢?我儿子呢?你是谁啊?怎么会在我儿子房间里?”
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,仅仅过了几秒钟,又突然传来女人哈哈大笑的声音,而且笑声特别大,还伴随着一个小男孩的哭泣和尖叫声。
双喜母亲急了,骂着街大喊道:“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?”说着连忙跑到厨房,抄起菜刀拼命砍着双喜的房门,想要冲进去。
眼看没有任何效果,她便拿起手机给自己老公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,之后立刻报了警。
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,附近派出所的民警迅速赶到了现场,用消防斧头劈开了双喜卧室的门锁,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,卧室里的景象把在场所有人都吓傻了。
只见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站在双喜的床上,披头散发的看不见脸。她的手上布满了伤痕,像是被动物抓咬后留下的。
她穿着一条沾满血和粘液的裙子,没穿任何裤子,腹部是隆起的。最恐怖的就是,那个女人竟然硬生生地把双喜的脑袋整个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,只剩下脖子以下的部分挂在女人体外,手脚瘫软不再动弹。
但这个女人看到闯进来这么多人后却一点儿都不慌张。她放声大笑起来,笑着笑着便突然像狗一样趴在床上,嘴里流出大量的口水和泡沫,对着在场的人们呲牙咧嘴,发出“呼哧呼哧”的声音,就像野兽威慑敌人一样。
所有人都愣在原地,一时间不知所措。更令人惊讶的是,接下来那个女人居然趴着转过身去,连带着双喜一起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。
等到人们反应过来跑到窗口去看时,女人和双喜已经不见了踪影。双喜的母亲则被吓得瘫倒在地,直接昏了过去。
后来经过警方调查,原来那个女人是祥安村某村民在城里娶的老婆,两口子结婚了六年,才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,一家人都高兴得不得了。
女人快临产的那几个月,婆婆便提议将儿媳接到祥安村来养胎,一是附近镇上妇幼保健院便宜,人又少,不像城里干啥都得排队。二是农村空气好,夏天又相对比较凉爽。或许是厌倦了城市里的喧嚣,女人也欣然同意。
刚开始一切都还挺好,本就是农村出生的女人非常适应田园生活。可是某一天女人独自外出散步时碰上了一条流浪的大狼狗,那狗似乎患有某种疾病,部分毛发已经脱落,肉色的皮裸露在外,嘴上还挂着粘腻的口水。看见女人便疯了似的扑上来准备撕咬。女人被吓得跌倒在地,好在田里一位耕作的村民及时赶到,用锄头打跑了大狼狗,女人这才得救。
其实女人被狼狗咬得并不算严重,但却因为摔了一跤血流不止,而且一度失去了意识。等到手术结束后女人苏醒过来时,她得知自己不但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,并且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,她彻底崩溃了。
她恨死那些无人看管的流浪动物了。于是某天夜里,她将毒药注射进了肉块,扔在祥安村的田间地头。特别是那些流浪猫狗经常出没的地方。
她会躲在不远处亲眼看着那些无知又无辜的动物,吃下带有剧毒的食物浑身抽搐倒地身亡。又或是活捉它们将其虐待致死。可即便是这样还是无法磨平她内心的伤痛。但她依然特别喜欢孩子,并且对孩子的渴望几乎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。
一开始她会伪装成孕妇,接近村里那些抱着婴儿的人主动与他们攀谈,并要求抱一抱他们的孩子。村里人纯朴,对孕妇更没什么戒备心,所以几乎都会同意她的要求。
之后,她还会对孩子说一些奇怪的话,比如,“真可爱,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