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星期六,病房里的殷郁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,在这期间,沈女士她推掉了手中所有的工作,在病房里看护了殷郁一整夜。
本来我是想和沈女士一起在病房里看护殷郁的,但是沈女士怕我身体吃不消,于是让我回家好好休息,第二天白天再过来替她照顾殷郁,尽管我很想和她一起在这照顾殷郁,但是考虑到第二天沈女士可能要去工作,所以我无奈的应了下来。
我从医院出来之后,搭着出租车到了家里,发现家里空无一人,打电话给老苏,他说现在他抽不开身,等他忙完外地的工作就立马回家照顾殷郁,看着空荡荡的家,我心里面不禁感到有些落寞,晚饭就随便吃了几口泡面应付了事。
回到自己房间之后,看着没有空白的卷子和练习册,却不知如何下笔,今天的事情终究是我对不起殷郁,我不应该拉他去校门口,没有尽好我做姐姐的责任好好的看管住他,让他一个人冲进了小巷子里,被那些小混混给打伤。
心里越想越感到愧疚,我停下了手中的笔,走进卫生间洗漱之后,在差不多十点钟的样子躺在了床上,却怎么也睡不着觉,但是想着第二天白天要去照顾殷郁,我就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以前准备好的失眠药,吃了两粒之后,困意涌了上来,渐渐的,我进入了梦乡。
梦里,是一片的漆黑,我似乎被蒙住了双眼,身下是柔软的大床,我的双手被冰冷的手铐铐在一起,脚上是沉重的铁链,这冰冷的触感让我内心感到十分的不安。
一片漆黑中,我的听觉显得更加突出,对一些细微的声音我都会感到格外的敏感,然而周围却是一片死寂,我的呼吸声这样黑暗幽闭的环境中被逐渐的放大,此刻,仿佛只有我一个生物,但是恐惧却无处不在,似乎一个巨大的危险正在朝我逼近。
因为恐惧而轻微颤抖的身体,使得冰冷的金属产生了细微碰撞的声音,没过多久,门被推开的声音和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,一切显得是如此的意料之中,但又出乎意料之外。
我颤抖着声音问道:“你是谁?”
他:“我是救过你的人。”
我把身体蜷缩成一团,并且不断向他的对面移动。
我把头埋在臂弯里,问道:“你既然救过我,为什么又要绑着我?”
他轻笑道:“因为你总想着远离我,就像现在一样。”
我:“你说什么?我不懂。”
男人看着我的疏远,似乎有点不悦,他猛地靠近我,紧紧地箍住我的身体,宛如恶魔一般的在我耳边自顾自地低语道:“你又在装傻了,不过这次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,你永远都不要想着离开我,你是我的。”
我听着他的话,不禁感到一阵毛骨悚然,于是我惯常虚势道:“你是不是有病,有病就去治,你关着我有屁用,神经病,赶紧放开我。”
男人不怒反笑,他用冰冷的双手拥我入怀,我感到一片嘴唇贴在了我的耳边,似有似无的触碰着。他不急不慢地说道:“你就是我的药,我怎么可能放你。”
没等我反应过来,男人用他薄凉的嘴唇贴在了我的唇上,生理性的恶心涌上心头,我用被拷着的手抵挡着他的靠近,但是我越是这样做,越是增加了男人的兴致。他把我的双手扣在他的后颈,不顾我的挣扎,不断的深入亲吻。
大脑逐渐缺氧,手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,我紧紧地环住男人的后颈,双手被他引领着微微向下,我摸到了他后背一条凸起的伤疤,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男人停止了动作,俯在我耳边低沉嘶哑地说:“心疼吗?”
我想张口反驳,但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,眼前仍是一片漆黑,我动弹不得,只能被动的接受他。
荒诞的梦境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,我被一直响个不停的闹铃和敲门声吵醒。
老苏的声音在我的房门外响起:“小北,我熬了鸡汤,等下你去医院给小郁送去,我还有事,得去公司一趟,你尽快收拾一下。”
我从床上爬了起来,打开房门,惊讶的问道:“爸,你不是出差吗?怎么回来了?”
老苏:“还不是不放心,我一会就得回公司,你快点收拾,去医院替妈妈照顾小郁。”
我点头道:“好,马上。”
果然,等我下楼的时候发现家里已没了老苏的身影,于是我简单地吃了几口面包后,就带着老苏准备的鸡汤和饭菜去往海市人民医院。
车子行驶了差不多20分钟的路程后到达了海市人民医院。
我:“4楼407,应该就是这了。”
我轻轻地敲着殷郁的病房门,没过一会,沈女士给我打开了房门,看着沈女士疲惫和憔悴的面容,我安慰道:“妈,别担心了,医生说了小郁的伤势不是多严重,你先回家休息,我在这照顾小郁。”
沈女士:“万一小郁醒了之后要吃饭怎么办?我还没给他做饭呢。”
我拿出保温饭盒道:“老苏特意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