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去接吕玉兰下班时，在幼儿园见过几回的，吕玉兰还专门给我指过，说就是那个小女孩儿。还说要把她的照片挂在卧室的墙上，每天看着她，就能生出像她一样可爱的孩子。”余纯顺眼睛盯着地上，面色平静。

“你喜欢小时候的张娟吗？”卓远问道。

“喜欢，那样可爱的孩子，谁不喜欢？我做梦都想拥有一个那样的女儿。”

“她去过你家吗？”卓远问道。

“没有。至少我在家时，并没有见过她。”余纯顺缓缓地说着。

“会不会是吕玉兰曾经带回过家呢？”

“应该不会，吕玉兰从来不带班上的孩子回家，更何况张娟还是隔壁班上的，吕玉兰并不是她的老师。”余纯顺摇摇头。

可，在张娟的笔录里，对于余纯顺家里的陈设，描述得一清二楚。

这时，外面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，从喉咙里发出来的，尖锐、刺耳，卓远知道，那是为了让楼道里的声控灯亮起来，尽管亮起来也没什么作用，依旧昏暗。

卓远等外面女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，接着提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