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秦时越发恶劣,似乎看准了她的软肋,俯下身,轻轻一吻,落在她的腰肌。
余七月下意识捂住嘴边的呻吟,心跳飞快。
随之而来的,还有霍琛低沉的嗓音:“准备好了?”
这个节骨眼,秦时张嘴,咬在了她娇嫩的腰肌。
牙关带来的刺痛,疼得余七月猝不及防地溢出嘤咛。
这时她明显听到挪动椅子的声音,余七月的心悬到了嗓子眼,灵机一动,她忙瓮声瓮气地对霍琛娇嗔,“琛哥,人家等你太久,已经忍不住了……”
“骚货!”
霍琛没有多疑,反而对她说道,“我去卫生间,今天玩点不一样的。”
电话挂断,秦时还伏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讨好。
松了一口气的余七月,不免后怕。
要是刚才霍琛冷不丁地回来,见到这一幕,她不仅会断了目前所有的经济来源,也别想从他手下苟活。
秦时,曾狠狠伤她到体无完肤,重逢后又想再次毁了她。
爱?
男人哪有爱?
脑子都长在裤裆里!
她的心境变化,秦时半点未能察觉,仍在高歌猛进。
可余七月动也不动,连一点鼓舞的春吟也消失殆尽。
秦时不由地抬起头,余七月靠着沙发,犹如一具尸体望着天花板,麻木呆滞地催促道,“要做什么赶紧做,做完了赶紧滚。”
余七月对霍琛的娇柔似水,对比她此刻的不耐烦,如同一盆凉水从秦时头上浇下去。
男人的屈辱,莫过于那方面不行。
他没能取悦余七月,更谈不上征服。
秦时呆呆的盯着她,呆呆的,骄傲一寸寸的坍塌,自尊一点点碎裂。
“你就这么讨厌我?”他不敢相信,才过了两年而已,那个曾经与他日夜颠鸾倒凤的女人,已经陌生得可怕。
余七月承认,她的身体是很敏感。
但生理反应不代表她人尽可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