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下杜家的市场,一跃成为本地最大的药商。”
“凭你的感觉,我父亲凭借自己的能力,能否做到?”陈严良打断欧阳南栀的话,开口询问。
这是他内心的困惑之一。
从小到大,陈严良对父亲的印象,都是温文儒雅的君子。
无论是对待竞争对手,还是朋友,永远都是谦逊和包容。
说他会搞垮别的企业,陈严良是不信的。
“我虽然年纪不大,可十四岁便混迹商场,对许多事情,都有了解。”
欧阳南栀委婉的说道:“凭借自己的力量,想要在一个月内,蚕食掉杜家,完全不可能。”
“哪怕是商业奇才,也做不到。医药企业,需要的是背景和势力。”
“要我说,肯定有人在背后推动。”
此话说完。
车内陷入到沉默。
“那……我父亲当年对杜家的举报,是否是真的?”
陈严良问了另一个问题。
他要搞清楚真相,就不能错过任何细节。
杜启瑞临死前的话,令陈严良意识到事情可能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。
自己父亲真的卷进什么事情中?
那药方,又是怎么来的?
只有搞清楚当年的事情,弄清楚药方的来历,才能彻底搞明白三年前的灭门案。
“按照当时的舆论来说,很多人认为你父亲是嫁祸,设计圈套陷害了杜家。当然,这都是传闻,真相已经过去二十多年,很难查明白。”
欧阳南栀提心吊胆的念着。
“我把这件事交给你,你多久能查清?”陈严良面无表情的问着。
“我……事情过去太久了。”欧阳南栀一脸苦涩,“我尽力吧。”
叮!
这时。
陈严良电话忽然响了。
“江氏药业被砸了!您干妈亲自执意过去处理,被玻璃碎片溅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