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右闪,全靠速度和力量支撑高难度姿势。
常威扔出椅子,欺身上前,踩脚,没踩到,变招踹膝盖,双手呈虎爪抓胸抓咽喉,连续从上到下呼噜。
葬花道人用大腿挡住常威大腿,两个人在一尺的距离內劈头盖脸互殴,搏击的终极奥义就是插眼戳喉咙,打耳光,铁头和顶裆,竟然打个势均力敌。
常威发力连续三拳打破葬花的防守,一拳把他打出几米远,神功还需拳头硬,“老道士,这一拳四千斤,够不够硬!”
葬花道士吐了一口血,冲到了柱子旁,抽出挂的宝剑,回身就对着常威扎过去,“你无耻。”
砰砰两声,常威吹了吹手里的手枪,“果然五米内枪又快又准。”用脚踢开宝剑,踩断老道的双脚,看你怎么跑。
“葬花啊葬花,你说过得意的时候千万别放松警惕,偷袭的人就喜欢在你成功的时候给你一击。”
葬花道人胳膊和腹部中弹,瞪着眼睛看常威,十分不服气。常威把他两个胳膊拉脱臼,搜身后发现,都是小瓷瓶和黄符,有病吧,这玩意谁要啊,把瓷瓶假装放兜里,收到空间里。
看着常威忙忙碌碌翻箱倒柜,葬花道人悔恨莫及,早知道这人这么贪财,他留这里干什么?还以为他是个大人物,原来是个小毛贼。
古董弄出来没几件,金条和银元有一点,没有现金,藏哪里去了,养得起一百多号教徒,钱呢。
蹲下身子,用手帮着葬花抠胳膊上的子弹,葬花嗬嗬叫着,“你不是人啊,你要干什么?”
“你疼啊?知道你疼,你别急着疼,你的钱和粮食呢?谁给你的?”
“告诉你,你能放过我?”
“不能,但是不告诉我,我就揍你。”
“解放军不能虐待俘虏。”
“我不是解放军,我是无花道人,师兄你怎么忘了呢?咱们老母道一门讲究大鱼吃小鱼,无耻下作,趁你病要你命啊。”
“好,好师弟,师兄我一生求道,现在发现你这种胆大包天,随心所欲的性子才是修道的真,我把本门传于你,由你发扬光大怎么样?你杀了我,去交投名状,升官发财后,积蓄力量,长期埋伏”
“我还隐蔽精干,以待时机呢。你个统字局的特务,腆脸用我们红色的特工方针,你告诉我特使是谁,我保证把你交给真解放军,你的狗命也能保住,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吗?”
外面枪声大做,一声声“缴枪不杀”响遍整个碧霞宫,吸了太多入道香的教徒两眼血红,对着解放军大喊“天雷滚滚,丢雷老母。”
“连长,这群邪教徒骂人?”
“骂啥人了?”
“这句话在我们老家那边就是问候你娘的粗话。”
“把他们都制服,再骂人就给我打醒。”
“天要亡我,一生郁郁不得志,我不服啊。”
常威把大寨主扔到葬花身边,以为是个可怜人,也是一个土匪,你们两个凑一对吧。
没想到没舌头的大寨主突然咬住葬花的喉咙,两个人纠缠在一起,葬花喉咙被咬烂,大寨主大笑而亡。
哎呀,怎么都死了?我真没想弄死你啊。要怪就怪你当初抢人家女人,冤有头,债有主,你们两个地府见面再较量一番吧。
常威把屋子里看中的都收到空间了,拿那把手枪,冲出房间,大喊缴枪不杀,这枪打死了葬花,不能收起来,不好解释。
爬墙的,给一枪,大喊大叫的踹一脚,不服气的给一枪再踹一脚。
“举起手来!抱头蹲下”一群战士冲进后院,看到常威正在踹人,十几把枪对着他命令道。
常威马上扔掉手枪,抱头蹲下,“解放军同志,我是常威,张政委派我打入敌人内部,都是自己人,别开枪。”
“谁跟你是自己人。”一个小战士刚要举起枪托砸一下。
“住手,你是常威?”一个少尉军衔的军官制止小战士。
“报告排长,鄙人正是常威,奉上校张政委指令,于前日夜晚潜入碧霞宫,通过自身努力使得邪道门信坛,老母道法会照常进行,聚集大约三百名邪教匪徒,等待今日解放军包围剿灭,现已完成任务,请指示。”
小战士训斥道:“少废话,说那么多废话,蹲好!老实点。”
常威缓缓站起来,看着小战士,“哥们,我尊重的是英勇的解放军,以平民身份帮助张政委打击邪道门,不是邪教徒,也不是你家的狗,我完成任务也不能升连长,所以你跟我说话礼貌一点。”
“你们欠我一句谢谢,要卸磨杀驴,老子不伺候了。”
推开小战士,就要离开。
刚才排长和小战士的小动作他看到了,也猜到这个少尉的心思。常威心里非常不爽,这个排长肯定知道常威,在场只有他一个超过一米八的,这种特征不可能认错。
早就可以让常威不用蹲下投降的姿势说话,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