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变成逛八大胡同了,这一世的常威还是金身童子呢。
“妈,别瞎猜,昨晚做噩梦了,所以好累,您儿子可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,我嫌脏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,做噩梦了?三个旋儿还能做噩梦?鬼都近不了身啊!”说完腾一下站起来,压着常威的脑袋仔细数了数,三个。
坐下左右看着常威,“儿子你做噩梦还是春梦了?眼圈那么黑,年轻人到岁数了正常,明年妈给你找个好媳妇。”
啥啊,什么虎狼之词,这一会儿扣几个帽子了,我常威不背这口黑锅,“什么春梦,妈,您说什么啊,我姐还在呢,我就是昨天做噩梦了,休息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“做了也不怕,就是注意要节制,男人啊年轻时候不注意身体,老了寿命短,你不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挺好,但是也不能祸害小姑娘,年轻人容易冲动,你要自重。”
常蕤听不下去了,放下饭碗,“妈,我上班去了。”红着脸拿了包走了。
“妈,你看你,大早上就在那说有的没有,我就做个噩梦,你一会儿春梦,一会儿节制的,又祸害小姑娘的,你非得给我安个罪名。”
“当初先生就那么教育他儿子的,先生太太都是有本事的人,他们的话没错。你到岁数了害羞什么,本来这些话应该你爸跟你讲的,那不是他短命吗,只能妈跟你说,这叫科学,你这么封建愚昧呢。”
得勒,惹不起,科学都整出来了,累了,毁灭吧。
凶徒·做春梦者·节制女色·祸害姑娘·无知土著·威,打着哈欠到了办公室,拎着暖瓶去打开水。
最讨厌扫地,前两天表现一下就算了,打开水也是集体劳动的一种。
乔亚男看到常威一脸憔悴,眼圈发黑,纠结了一下关心道:“常威,你怎么无精打采的。”
“嗯,乔亚男,早,我昨晚没睡好。”常威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。
“那你注意身体。”
“谢谢你,小暑快到了,你也要注意身体。”
乔亚男低头乐了一会儿,开开心心走到半路发现少拿了一个暖瓶,又跑了回去。
常威花了五分钱跟阮虎买了点茶叶,太困了,要喝点茶,想起买的茶具,抽空去买点茶叶,昨天挣了四十五块钱呢,还有半斤茶叶票
饮茶得闲,办公室太闷了,常威拿着搪瓷缸,在屠宰车间后院找了一个晒太阳的地方,刘师傅也在晒太阳,上午屠宰车间闲的打苍蝇,猪又供应不上了。
“哦,看那,多么好的天气,尊敬的刘先生,我早就说过,你应该,晒晒太阳,太阳会有助于你的身体健康。是的,哦,四九城的天,是多么的蓝啊,简直都不敢相信我的眼睛。看啊,我发誓,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蓝天,哦,新中国的天果然是最蓝的中国蓝,你会认同我说的,对吗?我的老伙计。”
“我说你闲的没屁搁楞嗓子,还尊敬,你哪前儿尊敬过我?”刘师傅捂着耳朵。
一米九多的莽夫,你装啥可爱呢,还不听不听的,烦恼的关怀已经钻入你的耳朵里。
“师父,饲养队说下午送五头猪来。”那红卫小号一样的嗓子打破这份宁静。
常威躲在暗处等他走过来,一把抓住他,“嘿,你这个小家伙,上次你骂了我,你需要跟我道歉。你师父难道没有踢你的屁股吗?哦,他宽恕了你,你应该为他的仁慈感到荣幸。但是,师叔我是不会放过你犯的错,你这个愚蠢的土拨鼠,你的傲慢自大成功激怒了我,我发誓,要给你一个教训,我要踢烂你的屁股。”
常威对着那红卫的屁股就是一脚,那红卫踉踉跄跄被踹出三米远。
“常威,草你大爷,你敢踹我。”那红卫捡起根木棍就要冲过来。
刘师傅赶紧拦住,“你师叔跟你开玩笑,你急什么眼?”说完不停给那红卫使眼色,红卫啊,不是师父偏心,真要跟常威动手,你怕是要躺几天了。
“刘师兄啊,今晚请你喝酒,国营饭店走着,把我两个的小师侄也带上,师叔带他们下馆子。”
想到上次因为心情不好跟老刘发的邪火,还差他一顿抚慰心灵的酒,一块请了,威哥不差钱。
“我特么吃死你。”
老刘你就是个铁憨憨,提前放狠话,我专门给你点一盆窝头,给你买三毛钱一斤散篓子,还吃死我,想的美。
找了魏师傅,告诉他晚上喝酒的事,魏师傅骂了他句骚包,这就是答应了,招手让李来福跟自己出去。
“威哥,我侧面打听了,许大茂没来过咱厂放过电影,工会的人知道他,但是不熟。他爸许伍德以前在咱厂附近电影院干过,应该认识一些厂子里的人。”
“好,继续打听许伍德跟谁熟悉,还有你让他们跟着我们组的霍启发,这家伙底细有点深,让你兄弟跟丢了也别怕。”又拍给来福三块钱呐。
信息费有点贵,许伍德,最好你家底厚实一点,别让我亏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