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吗?你什么都不了解,你去哪里找回场子。”
“老太太说的是,我今晚冲动了。”易中海收拾桌子碗盘,扫干净地,把炉子压了火,关门走了。
聋老太太关了灯,长叹一口,“中海,千万别动花姨和常蕤,是这小子的逆鳞,到时候真的会不死不休。”
这话易中海听不到,常威也没听到。
常威回到屋里,听到易中海进屋就睡着了,他躺在床上难以入睡,这个聋老太太不是简单人物。
刻板印象中倚老卖老,耍泼占便宜,明里暗里支持易中海和傻柱,今晚这番话可不是普通老太太能讲出来的。
49年到60年,新中国举办了三次大规模扫盲运动,15亿人参加扫盲班和各类学习,这数据还是城市居民为主,到六十年代还有超过60的文盲。
一个七十多岁民国活下来的老太太,成语和兵法都脱口而出,身份有待商榷,难道真的是某些网文大佬猜测的那般,是贝子府小妾?光头党将领的继室?
至于是不是敌特,这岁数不太可能,聋老太太比臭名昭著的戴春风还大一轮。
胡思乱想一阵后,照常喊了一句:系统,签到。
早上,跟花姨交代屠宰车间刘师傅的事,这两天忙忙叨叨,打来福整许大茂的,正事都忘了。
花姨记下地址和时间,看着常威来回转圈,“你又憋什么屁,快点放。”
“妈,你也是读过书的,如此粗鲁呢。”
“妈要是秀腼点,娇滴滴的,早被人吃干抹净了,说吧。”
常威把刘师傅和分割车间张姨的事都说了,不忘嘱咐一句,“别为了挣钱,帮人隐瞒病情,男的调查下有没有赌钱和打媳妇的。”
常威最看不起男的赌钱和打媳妇,都属于狗改不掉吃屎的臭毛病。
“呵~咱家小爷们都教妈保媒了,要不这活你来,看你挺熟练啊,咋地,想媳妇了?”花姨的胡搅蛮缠劲儿又来了。
常威见势不妙仓皇而逃,常蕤都拉不住,喊他慢点跑。
又是无聊的上午,肉食紧张了,就干了一个半个小时,大家都休息,跟刘师傅说了,花姨今天登门去他家。
刘师傅大力拍着常威肩膀,“好小子。”
不是,刘师傅你一高兴就爱拍人肩膀几个意思,也不看看你一米九多,快两百斤了,要不是咱这身体棒棒的,都要被你拍散架子了。
下午来活了,刘师傅发着脾气骂道:“饲养队就扯淡,上午不送,非要赶下午送,周六整得时间紧巴巴地。”
“常威你力气大,帮我们抬猪。”刘师傅把烟头踩灭,直接喊常威进屠宰车间。
李队长抬了抬下巴,“刘师傅这暴脾气,怎么看你小子对眼了,去吧。”
谁跟他对眼?王八和绿豆才对眼,骂人咋这么脏呢,这一天天的。
常威还是不能适应血腥味,只是帮着摁猪,有学徒告诉他猪后腿很有劲,把稳了,以前有人被踹到胸口,肋巴骨断了。
这倒霉催的!
下午十头猪杀完,推进清洗车间,刘师傅拉住常威,“让他们送,你看看。”说完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大盆。
“自己挑猪肝和猪心,我老刘说话算话。”
看他那骄傲的样子,要不是猪心和猪肝诱惑力太大,早就跪在地上拜义父了。
刘师傅拿了个猪心就不要了,都递给他徒弟,吩咐道:“洗干净分好。”
拉着常威去洗澡,正经洗澡,每个周末屠宰场内部澡堂开放,女的上午洗,男的下午洗,要问为什么不一起洗,没那么大澡堂,一次也供不起那么多热水。
常威去的时候,其他科的人洗过几轮了,池子里漂着一层油花,肉联厂伙食多好,三大爷阎埠贵来了,洗澡水能拿回家炒菜。
泡澡只泡第一轮热水,现在水这么脏,常威只能选淋浴下洗。前世小时候去公共澡堂,一群皮肤病老头泡完,他也跟着泡,后背长疙瘩,有心理阴影。
“常威,你不泡一下。”刘师傅嘶嘶哈哈进到池子里,水花翻涌,灰色水里都是搓下来的死皮和泥垢。
真是够了。
跟刘师傅借了香皂,洗了感觉没洗,身后又是一巴掌拍过来,常威差点给他一脚,感受不到恶意,不是偷袭,就让他拍。
装车队的胖子,“常威,来我给你搓搓,搓完你也帮我搓背。”
没奶,没盐,没醋,也没红酒,纯粹拿毛巾干搓,胖子边搓边说:“常威,你没泡泡啊?没泡透搓不下来什么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