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傻柱一样大,啥时候也订婚请我们喝喜酒、吃喜糖呀?”
“是啊,光启,你今年都十八岁了,若是遇到合适的,真的可以订婚了。”阎解成笑道。
刘光启脸上有点发窘,不自然道:
“去去去,你俩少打趣我。解成,你只比我小一岁,搁在农村也早就定亲了,你咋不急?”
阎解成挠挠头道:“唉!不是不急,是根本没人上门说媒!”
“噗呲!”
许大茂指着他,龇着牙笑道:
“你知道为啥吗?可能就因为你爹太抠门,太会算计,万一姑娘嫁到你家吃饭还得数着米粒,媒婆不得挨骂吗?”
“卧槽!许大茂你有种,你说谁抠门呢?这话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说出来的吗?”
刘光启逮到机会,立马龇牙咧嘴地一起嘲笑阎解成。
阎解成:“……”
他嫩脸一红,被奚落得有点发窘!
随即,恼羞成怒,嚷嚷道:“你俩有完没完了?还是不是一个大院出来的兄弟?”
“哈哈哈……玩笑玩笑,别生气。”许大茂龇牙笑道。
刘光启笑得更大声,三人属他最大,所以嘲笑阎解成是一点顾忌都没有。
阎解成看着他俩那张幸灾乐祸的逼脸,恨不得一拳头招呼上去!
什么玩意!
“玛德!不钓了,回家!”
他开始收拾钓具,这钓具还是好言好语借他爹阎埠贵的。
昨个商量了一个晚上,阎埠贵才勉强同意今天借给他玩玩。
看着水桶里,翻着肚皮的两条手指头长短的小翘嘴,这若拿回家去,可怎么交代呀!
许大茂似乎看出他的疑虑,火上浇油,继续奚落道:
“解成,别看鱼小,蚊子苍蝇都是肉,何况这两条小鱼都可以熬一锅汤了!
可千万别丢,拿回去多多少少还能给你那铁算盘的爹有个交代!”
“尼玛!许大茂你特么嘴真贱!再说,信不信我揍你?”
阎解成怒瞪向贱兮兮的许大茂,一股无名火蹭窜了上来。
“哎呦,解成我也是好心好意,你看看你咋生气了呢?是吧,光启哥。”许大茂试图拉刘光启下水。
刘光启也不是笨蛋,冷笑地看着他俩斗嘴,最好能打起来呢!
尼玛!
让你俩刚刚笑话老子,老子现在坐山观狗斗,岂不乐哉!
打!打!打!
赶紧打起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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