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牵扯不清的因果。
“呵呵,沈蓉还是差点意思,虞儿,咱早就替你物色好了女人。”
朱元璋心中暗自盘算着,脸上却是不动声色。
“假的,假的,都是假的,我不相信,我只相信驸马!”
安庆公主一脸崩溃地哭道。
本来安庆公主有着极大的信心,可以将朱虞的满门抄斩。
结果看欧阳伦的罪证,却比朱虞要严重得多。
“陛下,证人都在宫外等候。”
蒋瓛连忙上前禀报道。
随着朱元璋的一声旨意,冯知远和周保两人被押解进来。
“公主,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。”
周保看到安庆公主,呆滞眼神中,突然闪过一抹喜意。
冯知远却是长叹了一声。
“周保,你告诉本公主,驸马并没有鱼肉百姓,他并没有贩卖私茶,他更没有花天酒地!”
安庆公主向着周保看了过去。
“公主,事倒是这么个事,可是驸马他是皇亲国戚,他有点特权怎么了。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……”
周保不敢看安庆公主,更不敢看朱元璋。
“可是,你们不是一直在做瓷器和绸缎的生意吗?欧阳伦经常很晚回来,我担心他太辛苦,所以炖了参汤给他……我可真傻!”
安庆公主一脸呆滞地说道。
想到欧阳伦天天出去寻欢,却碰都不碰她,而她一直被蒙在鼓里,她就忍不住地疯笑起来。
“公主,我们能走到这一步,其实跟你也有很大的关系。如果你能稍微聪明一点,肯定早就察觉了,我们也不会到今天!”
冯知远长叹了一声。
本来是一场泼天的富贵,可是都因为欧阳伦太过放肆,所以变成好梦一场。
“父皇,朱虞干得好啊,没想到,我如此地识人不清。女儿该死,我不能侍奉你了!”
安庆公主一头就向着柱子撞了过去。
“公主,得罪了。”
蒋瓛早有准备,连忙上前去挡住公主。
结果公主撞在蒋瓛的身上,一头假发掉了下来,露出光溜溜的一个秃头。
“父皇,欧阳伦如此无仁无义,我也没脸活了。”
安庆公主悲从中来,不禁放声大哭。
“胡闹,你是朕的女儿。没了驸马,你依然可以一生富贵。”
朱元璋沉下脸来,连忙传宫女进来,将安庆公主好生地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