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对泰兴行有那般的期待,姑母他们地下得知,想来也会高兴的。
秀手轻轻抚摸着身上的一块温玉,那是父亲送给自己的羊脂玉佛,已经佩戴了数日,颇有些气息了,想着近几日父亲所言,又看了看旁侧正与父亲想谈甚欢的初三。
一缕缕红晕不自觉的丛较嫩脸颊上荡出。
未几,广德楼内的菜肴便是上来,虽然只有三个人,但该有的场面不能够缺少,六尺有余的圆桌之上,摆放满满的,美酒醇香,流露而出,扩散整个雅间。
其间,严云也提到妻子所为,近来也已经严厉将其禁足了,泰兴行不仅仅是初三的泰兴行,也是他们的泰兴行,泰兴行若是有损,他们也是与之有损。
酒宴吃到临近亥时,三人才徐徐的从广德楼离去,虽如此,但广德楼内,仍是灯火通明,仆者往来不绝,贵客云集,纷嚷不断。
“和成,你将舅父、表姐安稳送至府上。”
亲自将微醉的舅父与同样吃了些酒的表姐搀扶上马车,对着和成吩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