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随,言语间,没来由的又多了一丝呜咽。
相距易初三此刻所在北方的京都师范大学,一处普通的女生寝室内,寻常的六人间,此刻只有一个人无助的趴在床铺上,小声的哭泣着。
这几天……谁能够知道自己身上的压力。
这件事也不敢和家里人说。
寝室里的人也只能宽慰自己,甚至于还有人看自己的笑话。
上课的时候,自己甚至于都能够感觉到别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的手势和目光。
还有一些男生想要趁着借钱给自己,提出一些肮脏的要求。
自己在京都师范大学外面认识的一些朋友,电话打过一遍了,借钱一两百还行,借一两万以上,都支支吾吾的。
没有一个人肯借钱给自己。
无法……只好落在易初三身上。
对于易初三,张静怡也没有很大的把握,初中的时候,自己有些崇拜他,欣赏他,后来上了高中,心思就淡了。
上了大学之后,如果不是和真真聊天的时候提起来,自己都快要忘了,他并不突出。
起码和自己在京都这里见过的一些人,认识的一些人相比,并不突出。
可自己真的没有办法了。
打官司?
自己在学校的名声就不用要了。
赔偿?
自己实在是没钱!
五十万!
除非家里倾家荡产!
亦或者自己答应一些肮脏的要求!
可……刚才真真给自己电话,易初三……有可能借自己钱,张静怡第一感觉疑惑。
因为五十万不是一个小数目。
虽然前两天易初三在县里捡漏了一百多万,可自己和易初三又不是什么亲密的关系,乃至于和真真的关系都比不上。
为何要借钱给自己?
任何事情都有缘由的?
难道也想要一些额外的要求?
诸般思绪滚动,越发的绝望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