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努力下,很快,她似乎就回想起了什么。
那只眼睛,对,就是那只眼睛的特征!它就像是有魔力,只要一想起就会令人头疼欲裂。
几乎是下一刻,她赶忙将自己记起的东西说了出来。
“我和它一只眼睛对视上了,那只眼睛,就像恶魔的触角,撒旦的眼睛,黑得深沉!
如果和它对对视上,你就会控制不住自己,分不清虚幻和现实!
就像我以为我在里面叫了半天,但是彪哥却说他在外面没有听见一点声音!
若不是他着急,直接把门给卸了,我估计就真的回不来了……”
黑皮裙少女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,仿佛这样能平复内心莫名的悸动。
说实话,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,她对于那只独特眼睛的记忆已不再像最初那般刻骨铭心。
每当她试图深究那段记忆,脑海中便隐隐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感,像是有什么力量在阻止她完全揭开那段过往的面纱。
这疼痛,慢慢地,仿佛成了一堵墙,隔绝了她与那段记忆之间的紧密联系,也让她的记忆力似乎变得模糊起来。
她曾坚信,那只眸子,异常非凡,是她一生中绝不可能遗忘的。
那时的震撼与悸动,仿佛就在昨天,清晰得让她几乎可以触碰到那份异样的情绪。
然而,当她真的静下心来,努力想要回溯每一个细节时,那些记忆的碎片却像被风拂乱的沙画,再也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画面。
那眼睛的轮廓、颜色,甚至许多,都开始在她的回忆里变得模糊,仿佛被一层薄雾轻轻遮掩。
这种感觉让她既困惑又有些许不安。
她不禁开始怀疑,是否是自己的潜意识在刻意回避什么,或是那段经历太过非凡,以至于寻常的记忆方式难以承载其重量。
“还有更多细节吗?你还能回想出来不?感觉你这说的有点笼统啊。”
有人着急地继续追问了起来,但是黑皮裙妹子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“若是再早点我可能能够更清晰一点地说出来,但是现在,不知道为什么,总感觉,那个杀手的印象在我的脑海中越来越淡了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还是说,我的记忆力出了问题,又或者说,我是不是有可能被下了什么降头。”
各种猜测从女人的嘴中吐出,她刚逃出来的时候头疼欲裂,其实那时那眼睛的许多特征她就已经记不清了。
哪怕是跟彪哥说的其实也没有多少,仔细一解读,其实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,她说的话都差不多。
每次都没有直接触及那杀手更根本的特征。
彪哥在一旁看着,也是点了点头,表示他知道的跟柳树如烟现在说的没有什么差别。
众人失望地叹了口气,本来还以为有一个活口能够有很大的用处呢,现在看来,凡事还是得靠自己。
当然,能有别人的一点小线索也算是不错了,好歹他们知道了3号、6号、9号机的冰激凌是吃不得的。
而那厕所,也是上不得的,实在要上厕所也千万别关门!
当然,都知道了出问题的地方在哪里,那大家也是自然而然地对那些地方产生了畏惧,碰都不想碰。
谁能够在知道了去那很可能要死之后还坚持去那呢?
实在难受的时候忍一忍就是了!总比死了好吧!
可能是因为各自的心事如潮水般涌来,淹没了周遭的一切喧嚣。
此时的广场异常寂静,静谧得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了人。
路灯昏黄的光线懒散地洒落,却照不亮人们心底的角落,只能依稀勾勒出几道身影。
四周的建筑沉默不语,仿佛也在侧耳倾听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近乎凝固的沉闷气息。
时间仿佛在此刻放慢了脚步,每一秒都被拉长,充满了无尽的思索和等待。
就在这压抑得令人窒息的沉默中,一阵突如其来的瑟瑟寒风吹过。
它不仅带来了冷冽,也似乎吹散了人们心中片刻的迷茫。
风穿过空旷的广场,卷起几片孤零零的落叶,发出“沙沙”的响声。
这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,宛如夜的低语,打破了先前的宁静。
终于,有个人在这不可名状的寒意刺激下,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紧跟着,一个细微却清晰的声音颤抖着打破了沉默:“好、好冷……”
这句简单的呢喃,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,激起了层层涟漪,让周围的气氛开始缓缓流动起来。
人们仿佛从各自的思绪中惊醒,重新意识到彼此的存在,以及周围这个真实而又冰冷的世界。
“不是,你们有感觉到冷吗?为什么,我感觉好冷啊?
这里不是一整天都没风吗?怎么一到晚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