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一道几乎可以称为嘶吼的叫声。
“不对啊!还没有让她保证呢!她凭什么使手段抢我们的客源啊!我们人这么多,还怕了她不成!?
走走走!一起讨说法去!至少得到她的保证才行!一个女的,运气好而已,不还是个大冤种,还能翻了天去?”
带头的是个戴着眼镜看着斯斯文文,上身格子衫、下身西装裤的男人,他的眼神狠厉,语气中满是不屑。
有一个带头的,就有第二个响应的,很快,不少人都附和了起来。
这么危险的地方,遵守规则是他们存活的唯一方式。
让别人把客源都抢了去,他们可怎么办?
再说,说不定大家一起抵制一个人就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呢?
只能存活十人,那不就意味着,多死一个,就少一个竞争对手吗?
“这样不”马尾妹子才焦急出声,就被旁边的草环少爷给按了回去。
只见男人摇了摇头, 马尾妹子面色一沉,看了看那些激动地要去找人家麻烦的人,深吸了口气,还是识趣地收回了自己想说的话。
好言难劝该死的鬼,她能顾好她自己就不错了。
傍晚六点多的太阳东下,橘黄的光线铺射整片街道,众人的影子长长,似乎从街道的这头拉伸到了街道的那头。
跟中午比起来,此时的丧葬店更显得破败、可怖,一只乌鸦从屋顶飞过,门口还有一只凶悍捶胸的大猩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