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都是因果。”
说着,大叔忽然抬头在忆之的眉心上点了一下。
紧接着,忆之立马看到一副完全陌生的画面。
画面中,出现一个眉目清秀但是肌肤黝黑的男子,从打扮来看,男子身上只是穿着简单的毛皮,后背上还背着一杆看上去十分简陋的长枪,分明就是猎户才会有的摸样。
并且,男子所处的年代,距离至今,至少有几百年的时间。
忆之不明白大叔为什么要给自己看这个,朝大叔递过去疑惑的眼神,只见,大叔并没有解释什么,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,示意忆之继续看完。
无奈,忆之只好暂时压抑心中的怒火,目光跟随画面中的男子,来到树荫茂盛的丛林当中。
男子明显带着目的而来,一路上遇到不少兔子野鸡之类的活物,男子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上一眼,只专心在草丛中扒拉着什么。
“他要找什么呢?”
忆之看的越发好奇起来,视线紧紧的贴在男子身上,生怕放过任何细节。
只不过,一直等到天黑,男子都没能找到想要的东西,垂头丧气蹲在河边一边叹气,一边自言自语道,“世上真的有犰狳这种东西吗? 该不会是阿妈编出来哄我玩的吧。”
顿时,听到犰狳二字,忆之的心忽然颤了一下,忽然间就把男子口中的犰狳跟还在符咒下挣扎的男女联系到了一起。
“为什么我会觉得他说的犰狳就是他们呢?”
正疑惑着,画面忽然一转,只见,男子一手抓着一只浑身黑呼呼的小东西,那小东西还在剧烈的挣扎着。
忆之定睛一看,那小家伙,竟然有些眼熟,好像不久前才在哪里见过一样,下意识往符咒下的男女看去。
忽然,忆之忍不住大叫起来。
“是她,这个男人想要的竟然是她。”
没错,男子手中的小家伙,就是犰狳,虽然体型小了很多,但,忆之确定,那只犰狳,和假冒妈妈的犰狳精,是同一只。
那泛着绿光的眼神,是忆之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摸样。
“大叔,那个男人是谁,他为什么要抓犰狳,还有,他明明就不是这个年代的人,可为什么犰狳却是同一只。”
忆之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,脑子里面乱哄哄的,像是刚刚才经历一场大战一般,根本没有办法把心里的疑惑表述清楚。
好在,大叔似乎早就有所预料一般,稍稍安抚忆之,缓缓说道,“你刚刚看见的男人,就是你的前世。”
“什么? 前世?”
女孩子的前世怎么可能是个五大三粗的猎户呢,忆之浑身上下,所有的细胞都不断否认着。
不料,大叔却淡淡一笑,解下说道,“没错,就是你的前世。”
“那时候,这两个东西还没什么气候,被你取了内丹以后,原本应该就这么死掉的,谁知阴差阳错,前世的你在取内丹的时候,无意间把血滴在它们的尸体上,竟让它们保住了性命。”
说到这,大叔忽然停顿下来,转身看向符咒下挣扎的男女,唉声叹气道,“说起来,你之间,也算是孽缘吧。”
“可是,大叔,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,跟我这一辈子又有什么关系,这一世,我并没有伤害过它们啊。”
对于上一世,忆之只觉得陌生,甚至,打从心眼里不愿意承认,尤其,恩怨已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,犰狳精也化出人形,怎么算,也不该是找到现在的自己,再来算这笔陈年的糊涂账。
“大叔,帮我杀了它们,好吗,算是我求你。”
忆之朝符咒下的男女淡淡看了一眼,虽说他们还固执的维持着爸爸妈妈的样子,但那样的脸,对于此时的忆之来说,无疑就是讽刺。
她迫切的想要跟两只犰狳精彻底划清关系,最好是,永远在也不相见,不相干。
可,听了忆之的请求之后,大叔突然沉默下来,呆呆的看着那两只犰狳精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波澜不惊的脸上,读不到任何情绪。
见状,忆之顿时心慌起来,连忙拉住大叔的手,哀求道,“大叔,是,上一世是我不对,可你也知道,这一世我只是一个孩子,就算他们想要报仇,不也害死了我的亲生父母吗? 这么一算,也该结束了不是吗?”
“还有,说句难听的,当年他们本该死的,可最后不也是因为我的血,所以才活了下来,还修炼出人形,细算一下,他们并没有吃亏啊。”
忆之自顾自想大叔吐露心中的委屈,不料,话音刚落,只听到啪的一声。脸颊顿时火辣辣的疼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。你凭什么打我。”
忆之震惊的怒视大叔,心说,不想帮我就算了,凭什么打我,你又有什么资格打我。
“打你,是要打醒你。”
大叔忽然变的陌生起来,再无之前那种吊儿郎当的摸样,一连肃穆的说道,“你可知,当年若不是你,他们就不会在苦苦熬上几百年,要不是因为你吃了他们的内丹,他们也不会循着内丹的气味寻过来。”
“还有,那场车祸,你以为是
他们故意弄出来的? 他们之所以会缠上你,不过就是想要拿回内丹罢了。”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