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正洋听后,轻蔑地笑了笑。
这个县尉简直就是个无耻之徒,与他谈论政治民生,无异于对牛弹琴。
于是他直接问道:“快说,那些被送入妓院的女子,是不是良家少女?”
说着,季正洋猛地一脚踩去。
县尉那肥嘟嘟的肚皮顿时瘪了不少。
侍卫们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,谁也不敢上前。
“嗷”
县尉发出一声猪叫,痛苦地闭上了眼睛。
“是……是县丞做的。他说只要我乖乖听话,他就给我享用各色美人……”
季正洋俯视着县尉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你们这样的官,清风县百姓已经受够了!我要你记住,从今往后,这里的官府是人民的官府!”
说完,他扬长而去。
侍卫们面面相觑,不知来者何人。
次日一早。
季正洋早早起床,沐浴更衣后,来到县衙。
此时晨光熹微,和长安城的繁华相比,清风县格外冷清。
县衙门前,衙役们无精打采。
季正洋翻身下马,步伐沉稳地朝大门走去。
“站住!”
衙役们大声喝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嚣张。
手中的长棍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。
季正洋停下脚步。
“你是何人?来县衙有何事?”
“县丞县尉还未起床,岂敢打扰?”
衙役们语气生硬地问道。
季正洋微微一笑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我是新任县令,特来赴任!”
听到这话,衙役们脸色顿时一变
他们互相看了一眼,眼中流露出几分惊慌。
然后又瞪大了眼睛,重新上下打量着眼前人,脸上露出惊讶之色。
只见季正洋一身青衫,剑眉星目,鼻梁高挺,唇红齿白,面似冠玉,仪表堂堂。
一位衙役试探着问道:“你便是那新任县令?”
季正洋微微颔首,取出鱼符,微笑道:“正是。”
鱼符是官员身份的象征。
衙役们相互看了一眼,眼中流露出几分惊慌。
随即立刻换上了一副恭敬的神态。
“原来是县令老爷,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,还望大人恕罪。”年长的衙役上前一步,脸上挤出一丝笑容,道。
季正洋摆摆手说道:“无妨,不知者不怪。只是我想尽快上任,办理公务,还望几位兄弟通融一下。”
衙役们闻言,立刻点头哈腰地让出路来。
“县令大人驾到——”
随着一声通报,季正洋昂首挺胸,步过大门。
大家看着他高大挺拔、俊朗帅气的身影,议论纷纷。
年长的衙役咋舌道:“这般年轻,真是令人难以置信。”
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,眼神中带着一丝羡慕。
“此人说话似有不同。”
“莫非长安城来的就是不一般?!”
“看看前几任县令,就知道他的下场了!”
“”
季正洋径直朝大堂走去。
他端坐在公堂之上,眉头紧皱,凝视着桌上的县志,心中波澜起伏。
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季正洋眉头一皱,示意侍从出门查看。
不多时,侍从回来,低声道:“大人,是县丞孙大人和县尉黄大人。”
季正洋冷笑一声,缓缓起身,整理衣冠,大步走出房门。
县丞孙大人一副傲慢无礼的神态。
黄县尉则是满脸堆笑。
“季大人,这清风县可不同于长安,这里可是有我们的一套规矩。”
县丞孙大人斜眼瞥着季正洋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。
季正洋不卑不亢地拱手道:“本官自长安来,只知律法如山,不知其他。”
黄县尉在一旁赔笑道:“季大人初来乍到,对清风县的情况还不太了解。孙大人所说并非无道理,这里的规矩……”
“本官赴任之前,皇上曾对本官说过四个字:公正廉明。至于所谓的规矩,本官自会留中不下。”
季正洋打断黄县尉的话,目光坚定地盯着二人。
孙县丞脸色一沉。
刚要发作,却被黄县尉悄悄拉住。
黄县尉脸上依旧挂着笑容,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阴狠:“季大人年轻气盛,有所不知。历任县令都难逃一死,不是被山贼所杀,就是离奇失踪。清风县之地,非同小可。”
季正洋不动声色:“既是如此,本官更要严查此案,还清风县百姓一个公道。”
孙县丞冷笑道:“公道?在这清风县,公道是由我们说了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