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忠子接过书信呈递给皇上。
皇上展开书信一看,面色骤变,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。
“大胆季正洋,竟敢妖言惑众,扰乱朝纲!来人,将此狂徒贬去岭南清风县!”皇上大声喝道。
季正洋心中哀叹一声:伴君如伴虎,官场实在不好混。
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默不作声。
他们深知皇上的旨意不可违抗,没有人敢为季正洋求情。
早朝散去后。
季正洋默默地回到风云客栈。
他踏入客栈,一进门,徐掌柜便关切地问道:“季大侠,听说您被贬往岭南,此事当真?”
季正洋微微一笑,洒脱地回道:“人生起落,本是常事。岭南虽远,但山水清秀,何尝不是另一番天地?”
徐掌柜听后默然片刻,然后说道:“大侠胸怀壮志,真性情也。风云客栈永远为您留着一间房。”
此时,尼尔上前一步:“季大侠,小弟愿随您一同前往岭南。有你在的地方,就是我尼尔的家。”
季正洋心生感动:“尼尔兄弟,有你这番心意,我倍感温暖。岭南之路,我们一同前行!”
随后,季正洋走进房内,开始收拾行囊。
天空乌云密布,仿佛预示着前路的艰难。
一行人渐行渐远,长安城的繁华也渐渐消失在视线之外。
转眼间,夜幕降临。
东宫院内,月光洒落,映照出一片凄凉。
此刻的东宫,寂静无声,只有李承乾的抽泣声回荡。
他缓缓走到灵位前,蹲下身子,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冰冷的木牌。
木牌上刻着“称心之灵位”几个字。
李承乾的手指轻轻滑过,仿佛能感受到称心的温度。
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,顺着脸颊滴落在灵位上,与未干的墨迹混为一体。
“称心,你为何离本宫而去?本宫还未曾好好待你……”李承乾声音哽咽。
他的思绪回到与称心共度的时光,那些欢声笑语、那些温馨的拥抱、那些共度的日夜,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刀,深深地刺入他的心。
如今,那些美好的回忆化作锥心的痛,让他无法自拔。
李承乾努力站直身子,却感到一阵眩晕。
他环顾四周,曾经充满生机的东宫院内,如今一片凄凉。
那些与称心一同栽种的花草,也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悲痛,黯然失色,失去了往日的生机。
它们在风中摇曳,像是在为称心的离去而哀悼。
李承乾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孤独与绝望。
他觉得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,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。
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未来的日子,没有称心的陪伴,他的生活将失去所有的色彩。
就在这时,一阵冷风吹来,吹散了李承乾的发丝。
他抬头望向天空,只见一轮孤月高悬,洒下冷清的月光。
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,想要随称心而去,离开这个充满痛苦的世界。
他回到内室,目光落在了一条绸缎上。
那华丽的布料,曾经是称心为他弹奏舞蹈时所用,如今他要用它来寻求解脱。
李承乾缓缓站起身,步履沉重地走向那些绫罗绸缎。
就在他准备将绫罗绸缎搭在横梁上,准备打结时,一双手突然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。
侯君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:“殿下,您不能这样做!身为大唐太子,荷负社稷之重。”
李承乾身体一僵。
他闭上眼睛,泪水再次滑落。
“殿下,今日早朝,皇上已商议易储之事。”
侯君集的身影在烛光中显得有些扭曲。
李承乾紧紧握住手中的玉杯,杯中的酒液微微颤抖,映照着他脸上变幻莫测的神色。
他目光游移,瞥了一眼侯君集。
又看向窗外那轮明月,心中五味杂陈。
“本宫自幼受父皇宠爱,本以为可安享太平盛世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声音中透着一丝不甘。
侯君集趁热打铁:“殿下,如今情势危急,还请殿下尽早打算。”
“既然父皇可以发动玄武门之变夺得皇位,本宫为何不能推倒父皇统治当皇帝?!”
几个黑影从屏风后出来。
“殿下,时机已至。”
一个身着黑衣的谋士,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。
他缓缓地从袖中抽出一卷黄绢,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。
李承乾坐在案前,心中早已翻江倒海。
他瞥了一眼那黄绢,冷冷道:“一切可都安排妥当了?”
“回殿下,万无一失。”
另一个身材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