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后的皇宫,显得格外静谧。
琉璃瓦上的水珠滑落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雨水洗尽了尘埃,却也带来了几分凄凉。
此时,太府寺少卿姜怀仁,正忍受着难以言喻的偏头痛。
他双手抱头,眉头紧皱,自言自语:“唉好疼!”
两个貌美如花的奴婢听到了他的呻吟声,立刻走了进来。
她们关切地问道:“大人,您怎么了?是不是头疼又犯了?”
姜怀仁痛苦地呻吟着:“老顽疾了”
奴婢们立刻忙碌起来,有的为姜怀仁端来热茶,有的擦拭汗水,还有的赶紧出门寻医。
很快,太医闻讯赶来了。
经过一番望闻问切。
太医眉头紧皱,叹了口气:“少卿,您的头痛之症,非同小可。依老臣之见,乃是心结所致。每逢雨后,湿气加重,更易引发头痛。目前尚无法根治,只能服药缓解。”
姜怀仁听后神情落寞。
自从那夜被季正洋用易容术伪装成云震恐吓后,他就日不能息夜不能寐。
那日打斗,腹部还被季正洋风雷掌所伤。
此时也觉隐隐作痛。
他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腹部,忍不住询问:“太医,我前些日子受了外伤,伤及下腹部,今日只觉隐隐作痛。还请帮忙看看!”
太医把脉后神情微变。
姜怀仁捕捉到这个变化,不安地问道:“这伤会不会影响我的生育能力?”
太医听后,迟疑了一下。
片刻后方才开口道:“少卿,恕下官直言,您本就没有生育能力。”
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。
“怎么会这样不,一定是你诊断有误,你个庸医!”姜怀仁喃喃自语。
太医吓得连连退去。
姜怀仁立即发话:“快,再为本卿请个太医来!不,不只是太医,还有长安城其他名医,也请几个来!”
奴婢们慌慌张张,四处散去。
不久,姜怀仁的床榻边就围了好几个太医和长安城的名医。
他们屏息敛气,仔细为姜怀仁诊治。
半晌之后,一个年长的太医叹了口气,劝慰道:“少卿,您也别太放在心上。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,强求不得。”
姜怀仁眼中闪过一丝怒意,歇斯底里道:“我如何能不放在心上?!一定是你们弄错了!”
其他太医和名医们也都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少卿,您的心情我们能理解。但事实如此,您需要接受现实啊,莫再抑郁成疾!”
奴婢们也在一旁默默流泪。
姜怀仁环顾左右,心中开始涌现出越来越明晰的答案。
他心想: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!难怪我宠幸了这么多婢女,没有一个怀孕的!
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。
这时,屋外的雨开始滴滴答答地落下,如同敲打在姜怀仁的心上。
他感到五雷轰顶:那也就是说,云燕并非我的儿子!他是云家的孽种!那他一定会找我报仇的!
恐惧和绝望在心中交织。
就在这时,一个太监行色匆匆地跑了进来:“皇上有旨,宣太府寺少卿姜怀仁觐见!”
这一消息,又犹如一道惊雷在姜怀仁耳边炸响,他的心猛地一沉。
姜怀仁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。
他不停地深呼吸,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。
随后,跟着太监走出了房间。
雨中的庭院显得格外凄凉。
姜怀仁脚步沉重,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,心中的不安如波涛般翻涌。
他跟随太监穿过一道道宫门,终于来到了金碧辉煌的皇宫内殿。
殿内灯火通明,却照不亮姜怀仁心中的阴霾。
宫殿内,皇帝端坐在龙椅上,脸色严肃。
殿内还有将作监和太府寺其他臣子。
姜怀仁跪下,低头叩首:“微臣叩见皇上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不久,殿内传来威严的声音:“姜怀仁,你可知罪?”
姜怀仁浑身一颤。
他抬头望向龙椅上面容威严的皇帝,颤颤巍巍答道:“臣不知,还请陛下明示。”
玉阶之下,其他臣子头埋得低低的,等待着皇上发话。
皇上开口道:“近日,太白星昼现,朕好不容易请来袁天罡,他留给朕一道符条。今日辰时,朕终于参透了其中的奥秘,知晓了破解之法!”
听到这里,姜怀仁心中一喜,但随即又感到疑惑。
皇上盯着姜怀仁道:“袁天师说,要想解除太白星昼现之危,需借助和氏璧。只有将和氏璧镶嵌至朕未来陵寝之中,方可得太白金星庇佑,永葆大唐兴盛。”
听到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