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前神秘地一笑,放低声音对季正洋说:“我用那五十两黄金,打点了几位公公,现在在将作监谋了个差事!”
季正洋放下筷子,看着吴前,脸上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:“哦,很不错啊,恭喜恭喜!”
吴前却叹了口气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:“唉,虽说我在将作监谋了个职位,但前些日子我听闻,原本和我一起在天牢当守卫的姜怀仁,只因给皇上献了一块什么玉,就直接被封了个正四品的官职!”
季正洋微微皱眉:“是和氏璧吗?你可知那姜怀仁在哪当差?”
吴前想了想,回答道:“好像是叫和氏璧,不过具体我就不知道了。他现在飞黄腾达了,成了太府寺少卿,掌管宫廷库藏,进贡的东西都归他们管。”
季正洋点了点头,心中暗自思量。
吴前一口闷下一杯雪花酿:“我们这些穷苦出身的人,想要在官场上混出头,谈何容易啊!”
季正洋开口问道:“对了,吴兄,你可知那姜怀仁有什么特别要好,而且武功特别高强的朋友?”
吴前摇了摇头:“好像没有,我与姜怀仁同在天牢做守卫十余年,他似乎总是独来独往,没什么亲近的人,也从未听他聊起过家人朋友。”
时间在谈笑中过得飞快,不知不觉已是午时。
酒足饭饱后,季正洋决定说出心中所想。
他轻声对吴前说道:“吴兄,我有一事相求。”
吴前有些惊讶,他看着季正洋说:“季大侠,你我之间无需客气,有什么事情尽管说。”
季正洋微笑着解释道:“我有一位好兄弟,想找姜怀仁解决一些事情。但你知道,我一个客栈小掌柜,对于皇宫内的规矩和门道一窍不通。所以想请你帮忙捎个信给他。”
吴前听后沉默了片刻,似乎在权衡着什么。
季正洋看出吴前的犹豫,于是他叫来小二,低声嘱咐了几句。
过了一会儿,小二拿来几瓶上等的雪花酿。
季正洋将雪花酿递给吴前,又从口袋里掏出几个金元宝。
然后说道:“吴大人,这是一点小意思,还请你多多关照。”
吴前看着金元宝,眼中闪过一丝喜色。
他乐呵呵地接过雪花酿和金元宝:“季大侠,您太客气了。”
这时,季正洋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,交给了吴前。
吴前接过信,小心地藏在怀中:“行,我这就帮你跑一趟。”
吴前起身告辞,季正洋将他送到门口,两人握手道别。
吴前感激地说道:“季大侠,今日与你相聚甚欢,期待下次再聚。”
季正洋微笑着点了点头:“吴兄,保重!我等你好消息!”
此时,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,熙熙攘攘的街道呈现出一片繁华的景象。
吴前快步穿过这片喧嚣,来到了城门。
皇宫巍峨耸立,气势磅礴,城门卫士严肃地守卫着。
他出示腰牌,城门守卫仔细检查确认无误后,便向他点了点头,示意他进去。
进入皇宫后,吴前没有直接前往太府寺。
而是选择了一条偏僻的小路,绕到了将作监。
将作监是负责皇宫内各项建设的部门。
带着好奇和一丝紧张,他忍不住偷偷打开了那封信件。
信上的字迹有些颤抖,显然是处于极度焦虑的状态下写成的。
只见信上写着:“大人之子云燕飞,如今命悬一线,唯有和氏璧的神奇力量可救其一命。望大人施以援手,救燕飞于危难之中!”
看完信后,吴前惊讶不已。
原来姜怀仁有个儿子叫云燕飞,但为何从未听他说过此事?
而且信中还提到和氏璧,那可是传说中的神奇宝物,难道真的可以救人性命?
这时,多年前的一件事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:
在那阴暗潮湿的天牢深处,重犯们被铁链和厚重的石壁紧紧束缚。
然而,一天深夜,一名重犯神秘地消失了。
整个皇宫为之震惊,皇帝震怒,并下令彻查此事。
吴前和姜怀仁作为当时的主要守卫,自然成为了调查的重点对象。
他们两人都发誓,自己一直守在岗位上,没有离开过一步。
然而,随着调查的深入,姜怀仁突然改变口供,指控吴前玩忽职守,放走了重犯。
吴前大惊失色,他坚称自己并没有放走重犯。
然而,姜怀仁却拿出了所谓的证据:一串重犯牢房附近的脚印,与吴前的步态相符;还有一名被囚禁的小吏声称,他看到吴前与那名消失的重犯有过接触。
最终,吴前被定罪,差点被逐出了皇宫。
如果不是后来他举荐季正洋有功,恐怕早已流落街头。
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