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家,苏暮沉正在小方厅里等着她。
顾繁星走过来,坐在了他身边,“我还以为你会在书房呢。”
“知道你要回来了,我还在书房待着干什么呀?”
苏暮沉说完,又看到她商场的袋子,问:“买什么了?”
“给你买了条领带。”顾繁星兴冲冲的说,“正好,试一下。”
苏暮沉回来后,还没换衣服,穿着衬衫,正好试领带。
他慢条斯理的把领带拽下来,对她说:“老婆,你帮我打吧。”
顾繁星拿出领带,侧过身来,一边给他打领带,一边笑着说:“还记得咱们俩第一次出差吗?”
被他这一问,苏暮沉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,忍俊不禁,“一辈子都不会忘的。”
“那时,我刚做你的秘书不长时间,就跟着你出差去了。全程都太紧张了,水杯没拿住,一整个热水全都烫到你手背上了,当时我都吓傻了!”
她动作娴熟的给他打好了领带,又整理了一下,说:“还是你,拖着个包扎的残手,教我怎么打领带!”
“那次,你跟我出差,纯属阴差阳错。我当时还想,怎么招了你个小笨蛋进公司呢?”
两人边说,边往衣帽间走,“你后来是不是为这句话啪啪打脸了?适应工作后,我多给你长脸啊。”
“那是,谁不说我的顾秘书好,一说都挑大拇指。”苏暮沉得意的说。
进了衣帽间,苏暮沉站在试衣镜前,美滋滋的看着,不住的夸道:“嗯,好看,我就喜欢深色的,带条纹的最好了,不喜欢圆点或是纯色的。老婆,你太了解我了,我太喜欢了。”
顾繁星无语的看着他,走动他身前,伸手正了正领带,笑着说:“哥,戏过了。知道喜欢,但不用这么夸张。”
苏暮沉呵呵的笑,双手抱着她的腰,“主要就是想表达我真的很喜欢。我怕说得简单,你觉得我是在敷衍。”
“你想太多了,别这样,你是真喜欢假喜欢,我看得出来。”
顾繁星感动,眼里闪着星星点点,手不自觉地轻缠一圈领带,慢慢地往下拉。
苏暮沉就着这股劲儿,弯下了腰,与她顶着额头,轻轻地蹭了蹭,便吻着她的鼻子,她的脸颊,最后到了嘴唇。
唇齿相交,两人动情的拥吻在一起,衣帽间里瞬间旖旎一片。
一吻结束,苏暮沉微喘着粗气松开了她,眼里满是散不去的情欲,和无法释放出来的痛楚。
“老公~”顾繁星被吻的眼尾水盈盈的,软糯糯的叫了他一声。
苏暮沉呼出一口气,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,“别这么看着我,受不了!”
顾繁星闷声的笑问:“怎么办呀?每次都这样,会不会憋出病来呀?”
苏暮沉摘下领带,挂起来,逗她问:“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你可以帮我的办法吗?可你不想做,我也就不勉强你。”
顾繁星眼睛一红,支支吾吾的:“那个……我吧,你知道的……没……”
“逗你玩的。”苏暮沉掐了一下她的脸,“我先去冲个澡了。”
看着他急急地离开,顾繁星叹了一口气,这还有好几个月才生呢,怎么办呢?
一想到他说的那个办法,她立时脸通红,感觉自己接受不了。
“再等等吧,大不了这几个月不亲亲了。”她舔了一下嘴唇,又觉得不亲亲,她会想的。
一家私房菜馆,窗边的一对男女正在边吃边聊。
傅恩锦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端起来对面前的男人说:“谢谢你啊,逸程。”
景逸程放下筷子,从她手里拿出酒杯给放到了桌子上,说:“一天没吃东西了,别喝了,先吃饭。”
傅恩锦在酒店待一天,也没等来林家栋的电话。她本想找人出来喝酒的,可找了一圈,只有景逸程有时间,肯出来。
以前傅恩锦和苏暮沉交往的时候,她与景逸程的关系也挺好的,有时三人一起出来玩什么的。只是后来那俩人分手了,她又出国了,联系才渐渐地淡下来。
傅恩锦笑,“逸程,你还是那么仗义,一点都没变,可真好。”
“林家栋呢?”景逸程不悦的问,“你们俩吵架了?”
傅恩锦又慢悠悠的把酒杯拿起来,喝了一口,“嗯,吵架了。”
景逸程吃着菜,说:“都要结婚了,怎么还吵呢?是因为婚礼啊,还是因为彩礼?”
“都不是。”傅恩锦摇摇头,仰头把杯里的酒全都喝了。之后又要拿酒瓶倒酒。
景逸程眼疾手快的把酒瓶拿走了,说:“我是出来陪你吃饭的,不是让你喝闷酒的。”
他说着,又给她碗里夹着菜,“多吃点饭菜。听你哥说,你这两年身体都不怎么好,回来又看了中医,还喝什么喝啊。心情不好,就去购物,花钱会让你快乐起来的。”
傅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