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伸出来。”
傅岑溪把胳膊抬起来。
刚抬起来,他就发现了不对劲,因为他的小臂内侧最中间赫然出现了一条黑线,一直延伸到手腕处。
“这是?”他疑惑。
姜七查看完他的小臂,满意的点点头,“这是你身体里毒素的显示,随着治疗的进程它会渐渐消失,等它完全消失的时候,就是你痊愈之时。”
“药膏敷一夜,今夜先趴着睡。”
说完,转身,走了出去。
傅岑溪这才仔细琢磨刚才他脑子里想的东西,他想,他真是让姜七给扎晕了,竟然想……是不是他该谭谈恋爱了?
许是药的原因,又是一夜好眠。
第二天,傅岑溪冲了个澡,收拾干净,神清气爽的出去。
走到客厅,隐约发现厨房有人,走近一看,是姜七。
他讶异:“今天起这么早?”他记得她的上班时间快到中午了,“你会做饭?”
看起来真不像。
姜七说:“这是你的药,熬了一夜了,现在药效最好,你赶紧喝了。”说着她伸了一个懒腰,,抱怨道:“这地上就是没有你家的床舒服。”
他有一个想法, 但是不愿相信,“你一夜没睡?”
姜七点头,“对啊,这药得时刻看着,”她好似邀功的朝傅岑溪抬了抬下巴,“为了你的性命,我够仗义吧?”
此刻,傅岑溪冰封的心裂开了一道小口,一股暖流涌现出来,他点点头,回答:“仗义极了!”
药一饮而尽,药暖,人更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