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局长让医院派救护车过来，同时请示上级。

上级领导的意思是一定要保住林瑶的命，公众人物绝对不能死在他们警察眼皮子底下，否则粉丝和网友的吐沫就能把他们淹死，舆论压力他们无法控制，这种事绝对不允许发生。

不到一小时张括开车赶来。

“傅总，按您的要求现金都在这。”张括把箱子放在地上，连同车钥匙一起递给他。

尹局长安排人把车和现金拿到工厂废弃楼门口，喊话里面的嫌犯，“东西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准备好了，把人质放了！”

嫌犯带着一个头上蒙着黑布袋的女人走出来，傅斯年发现衣服不对，没等他反应过来警察一拥而上把四人扑倒在地。

傅斯年跑过去摘掉女人头上的黑布袋，那人并不是林瑶而是黄婷婷。

傅斯年来不及思考推开黄婷婷，拦住要被带走的嫌犯，一遍遍问他林瑶在哪。

嫌犯嘴角勾起，露出一个阴狠的笑，语气充满挑衅，“我把她……杀了。”

傅斯年像疯了一样一拳拳重重打在男人身上，直到被旁边的警察拉开，他才瘫软坐在地上，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，成串成串顺着脸颊落在胸前的衣服上，衣襟潮湿一片。

尹局追问嫌犯，“杀了人尸体埋哪了？”

嫌犯被铐住的手腕抬起，食指指了不远处的一块空地，“那。”

尹局挥手让人把嫌犯带走，又叫了几个人到嫌犯指认的地方开挖。

土质湿润却没有近期翻动的痕迹，疑点重重下尹局还是让人开挖。傅斯年跟着警察一起挖，但是挖了差不多一米深仍不见尸体。

“小年，挖这么深了还没有应该不在这。”尹局长抢过傅斯年手里的铁锹说。

傅斯年崩溃了，一天而已……

他要是早十分钟去接她，只要早那么一点……就差那么一点。

这时傅斯年的手机响了，连续响了几次，他就这样任由手机响根本没有接的意思。

傅斯年手机铃声不再响，张括的手机铃声开始响，他看了眼时陌生号码直接挂断。

在这个号码打到第三遍的时候，张括接起电话走到一旁，“哪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