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。
却是不容拒绝的摇头道:“当初我把你留在身边,是因为我喜欢你,爱你,是为了让你幸福快乐、无忧无虑的活着。不再过那冷酷而又充满危险的杀手生活。”
“你是我的夫人,妻子,而不是我手中的凶器,所以,我不会让你去刺杀任何人的。”
“我爱你,所以怜惜你,绝不会再让你回归以前的生活。”
赵曦儿闻言,心中只觉软软的,酥酥的,她仰着小脸,眸光温柔如水,脉脉地望着眼前的男子,心里当真是爱煞了。
她没有再说什么,只轻轻闭上了眼眸,把香唇送上。
片刻之后,温存方歇,嫪毐遥望着天空中独悬的明月,澹澹:“说起来,前身的父母,对我来说,并没有什么情感,我和吕不韦,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。”
“如果可以的话,我希望置身事外,只可惜,唉,但愿如此吧。”
赵曦儿闻言,有些呆萌的眨了眨黑宝石般的眼眸。
嫪毐没有多解释什么,他之所以答应统建骑兵,却不愿去涉足朝堂,便是因为吕不韦在朝政的势力实在太大。
这么多年的秦国上下,文武公卿,无人不对这位商人出身的相邦拜服。
他若傻傻的去涉足朝堂,无疑是找虐去了。
他要做的,便是把握好游离权争漩涡的度。
不知站了多久,也不知相拥了多久,嫪毐方才将赵曦儿拦腰抱起,缓缓回到了二楼的寝殿。
略微温存了一会儿,便被赵曦儿赶下了楼,径直回了明月轩。
姜幽与桂澜,并称为魏国双姝,个个绝色倾城,今夜良宵,也注定会花开并蒂,两度春风。
......
第二天清晨,嫪毐起床之后,先是陪着舒欣、胡夫人、胡美人和赵曦儿在花园里散了会步,之后便又携着众女一起吃了早饭,便离开了芷阳宫,乘着马车来到了兴乐宫。
兴乐宫紧挨着华阳宫,是太妃韩霓所住的宫殿,因为和华阳太后亲近的关系,虽然华阳夫人被罚幽居华阳宫,但成蛟还是可以常去看望她的。
华阳夫人对成蛟也的确是喜爱不已,当初就是她想要扶植成蛟为王的。
嫪毐的到来,倒是让兴乐宫的人惊讶不已,韩霓此女是韩非和红莲的亲姐姐,如今二十多岁,生的亦是貌美如花。
且其心地善良,清雅不争,即便当初华阳太后势大,她依旧没有骄傲自大,仗势欺压赵姬母子。
当初华阳太后在先王病危之时,妄图囚禁先王,立成蛟把持朝政时,韩霓也多次求情,请太后放过先王,让其寻医治病。
所以嬴政对韩霓和弟弟成蛟的印象不错。
甚至还颇为在乎这个唯一的弟弟。
可以说如果没有吕不韦,以嬴政的心胸,完全可以容得下这位性格纯良的弟弟的。
嫪毐在兴乐宫门口没等多久,便见一身素衣的太妃韩霓,带着年仅十五岁的成蛟走了出来。
嫪毐见韩霓肤白貌美,肌肤莹润紧致,虽然已有叁十岁,但看起来其实也就二十出头而已。
放在后世,正是美少妇、俏寡妇的好时光。
“嫪毐拜见韩太妃。”
韩霓素衣雪肤,清瘦窈窕,身形看起来颇为动人,见到嫪毐时,目光在嫪毐身上顿了一下,方才还礼道:“不知上将军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,还望上将军勿怪。”
她的话很是谦虚,嫪毐听之,亦是忍不住心中暗叹,这位锦衣玉食、却也算不慕名利、重情的金枝玉叶。
如今远嫁他乡,却很快守了寡,只留一独子相伴深宫,空待红颜渐老,韶华逝去,的确惹人心生怜悯。
韩霓与嫪毐互相见礼过后,便看向儿子成蛟道:“成蛟,还不快见过上将军?”
成蛟虽然年纪不大,但身高已有一米七多,看起来也颇为壮实,只是与嬴政相比,明显少了几分王者气度。
成蛟似乎对嫪毐很不满,哼了一声,仰着脑袋质问道:“哼!上将军深得太后和大王宠信,威风凛凛,来我们这兴乐宫做什么?”
韩霓闻听此言,吓了一跳,不待嫪毐说话,慌忙出声怒斥道:“成蛟,不得无礼!还不快给上将军赔罪!”
成蛟犹有不服,大声道:“我乃大秦公弟,岂有与他行礼的道理?”
“住口!”
见他还要说话,韩霓面色大变,沉着脸训斥道:“上将军为大秦立下大功,得封上将军高位乃是天经地义。
你既然自知是大秦公弟,便更该将此功铭记于心,敬之以礼,若非他们浴血沙场,为国征战,立下不世功勋,哪有如今的大秦,如今的你?
又哪有你如今的荣华富贵?功勋之将面前,岂容你横加苛责?”
成蛟闻言,神情滞了一下,明显有些懵逼了。
“我赢姓宗室从不缺文武大才,没有他们,同样可以为大秦建功立业。”
韩霓登时大怒,随着啪的一声想,竟是直接一巴掌打在了成蛟脸上。
接着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道:“成蛟!母亲平日里怎么教导你的,你难道都忘了吗?”
这一巴掌并不轻,成蛟虽然身材茁壮英挺,依旧被打的差点摔倒在地,半张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