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气体,却让人感觉像身处液体中,淮中几人感觉进入这个场地就像被装进了罐头里,在被周围的恶心逼仄、血腥绝望给腌制着,像是不小心被密封在罐头里的几只小虫子。 明明是气体,却让人感觉像身处液体中,淮中几人感觉进入这个场地就像被装进了罐头里,在被周围的恶心逼仄、血腥绝望给腌制着,像是不小心被密封在罐头里的几只小虫子。

第24章 孩子(3 / 3)

中的景象却让人极度不适,地面上并没有血水和尸体,空气中却有浓重血腥味,闻起来像是一个生意火爆屠宰场的下水道,恶心气体在这并不通风的地下密闭发酵着。

明明是气体,却让人感觉像身处液体中,淮中几人感觉进入这个场地就像被装进了罐头里,在被周围的恶心逼仄、血腥绝望给腌制着,像是不小心被密封在罐头里的几只小虫子。

地上有刻画阵法的痕迹,还有很多破旧衣服,相当一部分都是孩子的小衣服,全都浸满了血迹,压在下面的衣物甚至血迹都严重褪色,真不知道这里进行了几次献祭。

只见在这个场地边缘坐了一圈又一圈的孩子,大概有几千个,各色人种都有,但看不太出来到底是什么人种了,裸露的皮肤上,全是不知反复痊愈了多少次、五颜六色的瘀块和疤痕,看起来并不浮于表面,像是从骨骼上长出的,只能说是“花种人”了。

他们全都穿着浸满血迹的破旧衣服,上面血迹很厚重,是一层一层的,颜色深浅不一,甚至都包了浆,成了垢。

与衣服截然相反,他们每个人都穿着一双新鞋子,孩子们都坐在地上,呆滞看向站在场地中心那位慈祥端庄的中年女人,她脚边有一个铁笼子,里面关着一个同样呆滞的小女孩,全场只有她没穿鞋子,一双赤足非常突兀。

这一幕给人的感受很奇怪,明明小孩子代表着生机和希望,而这里数量如此众多的孩子,却都流露着麻木和死寂。

这荒诞的一幕似乎有封印语言和思考的功能,被扼住凝固的滋味并不好受,淮中一行人努力张着嘴,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,哪怕是无意义的声音。

约伯斯走了进来,看向场中那个中年女人,问道:“载体需要的献祭量够了吗?”

“不够的话,这里还有六个觉醒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