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特么属狗的啊!刷牙了吗你!”
其实也没多疼,毕竟厉砚都残成那样了,咬碎脑袋绝对不可能的,也就破皮的程度。
但是刘黑宝受不了这个气啊?这不是玩埋汰的吗?
俩人就一个咬住不松口,一个拼命地骂。
淮中一个劲地想站起来,忙着和自己拉扯,这一会功夫又淌了二两马尿。
大白下线了,趴在地上生死未卜。
过了大概有几分钟,厉砚脑袋都咬得迷迷糊糊,刘黑宝嗓子都喊哑了。
厉砚突然松开了口,在刘黑宝脑袋上狠狠吐了口唾沫,颤抖地站了起来。
厉砚勉强控制了一点黑点进入身体,去暂时替代修补一些重要的器官,勉强维持机能运转。
厉砚站直身体,深吸了一口气,冰冷道:
“结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