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血流?”
薄见琛一听,一把扯过身边花坛上的树叶,狠狠地甩地上。
这个毒妇,怎么可以这么毒?
夏芳听后心虚的不行。
“有吗?我怎么不记得了?林暖暖你最好不要胡说八道。”
“我倒是记得,有一次你站在小板凳上炒菜,不小心摔下来,把自己脑袋摔破了。”
“我可不记得,我拿锅铲砸过你脑袋。”
“就是你瞎编的,欺负我年纪大,记性不好。”
林暖暖一听又笑了:“哈哈哈,夏芳,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是死性不改。”
“难怪我爸宁愿一个人过,也不愿意要你。”
“你看看你,把你女儿害成什么样了?”
“林暖暖,你闭嘴。”夏芳怒了。
林暖暖根本不想闭嘴:“还有,你说你每天早晨起来给我做早饭?送我和林柔柔去学校?不论是刮风下雨,从来没有缺席过?”
“对呀。”夏芳毫不客气地回答。
“对个屁。”
“夏芳,我从五岁开始,就站在小板凳上煮一家人的早饭,我不相信你们这么快就忘记了。”
“还有,你只送过林柔柔上学,而我基本都是自己走路去学校。”
“每逢刮风下雨,也都是爸爸送我,你一次也没有送过我。”
林暖暖边说边笑,这是她听过的最好笑最荒唐的话了。
除非,她的记忆被抹掉了。
夏芳可是从未送过她一天。
林沧海偶尔叮嘱她送她一次,她也会在半道把她扔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