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一个个要造反啊,还不赶紧回去干活!”
“老夫人,夫人说了,谁都不许离开这院。”徐嬷嬷赶忙告状。
“你们是听她的话,还是听我的?”
“自然是听老夫人的!”
“那就都忙去!”
陆轻染擦了嘴出来,“李管家听好了,先出去的人,给我打断他的腿!”
这话一出,没人敢往外走了。
老夫人瞪了陆轻染一眼,问李管家:“你听谁的?”
李管家看看陆轻染,又看看老夫人,左右犯难,干脆扑通跪下了,“侯爷要奴才听夫人的,若是奴才不听,侯爷必定不能饶了奴才啊。”
听到这话,老夫人气得脸一下就黑了。
“我是你婆母,你的长辈,你敢跟我对着干!”老夫人怒指着陆轻染。
“儿媳只想抓到昨晚在这院使用邪魔外道的人,也是为侯府铲除祸害,还望婆母理解儿媳的苦心。”
老夫人还要说什么,陆轻染却不再搭理她,而是看向下面的奴才们。
“你们中很多人是侯府的老人,伺候主子多年,有功劳也有苦劳。本夫人不想为难你们,可你们却要袒护那个用下三滥手段谋害本夫人的人。如此的话,本夫人倒也不怕费事,干脆将你们全都发卖了,全换成新人就是。”
此话一出,下面一片哗然。
“陆轻染,你疯了!”老夫人怒喝。
“我不嫌费事,婆母就不必操心了。”
“你岂敢……”
“我是主母啊,有什么不敢的。”
老夫人恨恨瞪着陆轻染,但也知道她这话绝不是开玩笑。再者儿子的态度也坚决,她没必要跟儿子对着干。
“徐嬷嬷,你问问大家,可有谁有线索。”老夫人皱着眉头冲徐嬷嬷道。
徐嬷嬷是内院这些奴才的头儿,她一问果然就问出来了。
“奴婢起夜的时候看到一人抱着什么从廊子上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