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，可地上的人已经彻底没有了呼吸，死的时候，眼珠子还是睁开的，那眼神中，有着浓浓的不甘心。

看见这一幕，张芷若的心无比复杂。

她觉得若是换做自己，恐怕也不瞑目。

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和暗界斗，结果却发现，三大家族一直都是暗界的人？

那这些年来的努力有何意义？

难道就只是一场游戏？

张芷若不忍心地帮助那人闭上了眼，这时，张天道匆匆赶来。

“芷若，什么情况？”

张天道问道。

凌天赶紧道：“安插进暗界的人员重伤回来，咽气之前说出了一些

奸细的名字，其实，大多数都已经被我们发现了，比如张岳，比如朱剑锋，还有一个值得注意，那就是王阳明的贴身保镖！”

“哎~”

张天道叹息道：“真是辛苦他们了。”

凌天一直注意着张天道的表情变化，暂时看不出什么来。

但这次，他不再那么自信。

真如地上那人所言的话，三大家族的家主都是暗界的人，可之前在密室的时候，他分明看不出朱之豪有任何问题。

这么一想，或许只能是那些家伙老谋深算了，太过于狡猾，将自己的心理掩藏得很好！

“你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吧。”

张天道叹息一句，走掉了。

张芷若这才让人将尸体给处理了，然后，跌跌撞撞似的朝着自己房间的位置走去。

凌天当然是不放心的，跟上，安慰道：“或许是搞错了呐？”

“或许吧。”

张芷若苦笑。

凌天不再多说什么，此时回想起当时和张芷若见面的情形，那时候她就是在接应一个暗界的内应，结果被发现了。

恐怕那个消息就是后院中那人传递出来的。

既然败露，那他暴露自己的身份是迟早的事儿，谁想，居然在临死之前还带回来这个消息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