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触碰禁术的可能性很大。”
长孙焘很是赞同:“所以,这事归根结底,还得与灵灵姑娘谈一谈。”
陆明瑜道:“我明儿入宫去找她,今晚就先睡吧。”
长孙焘把陆明瑜的脚从盆里抬起来,用帕子擦干净,随后简单的洗漱过后,躺到了她身边:“你这脚冰得厉害。”
陆明瑜翻了个身,搂住他的手臂,把脑袋挨过去:“孕期许多药材都不能用,等这俩孩子出生后,再仔细用药调理调理。”
长孙焘拉过被子为她盖好:“你的辛苦,我都晓得,这苦我们就再遭这一次,以后咱们就再也不生了。”
陆明瑜道:“生不动了,怀孕着实辛苦,我还算幸运,有衍蛊傍身,孕期没有多大反应,生产时也不是那么痛苦。”
“但是你看看珍璃,再看看表嫂和小茜,她们都为了腹中的孩子受了很大的苦。”
长孙焘叹了口气:“最辛苦的还是珍璃,自从生了病后,脸上也没有从前那天真无邪的笑意了。”
陆明瑜一脸心疼:“庆幸的是,兄长理解她。”
长孙焘道:“兄长虽然没有在阿爹阿娘面前长大,小小年纪就随卫爹爹入京做了质子,但他疼爱妻子这里,倒是与阿爹如出一辙。”
陆明瑜笑道:“那肯定的,我爹爹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,也是有担当的男子汉。”
长孙焘翻身把陆明瑜拥入怀里:“不知我从师父那里学得他的几分好?”
陆明瑜靠在他宽厚的臂弯:“必定是十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