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绥绥身上。
可南宫绥绥在他们争来斗去时早有准备,还没等他们出手,便把他们直接捆起来,把穴道什么都点上,塞进粪坑里闻便思过。
于是,等到分家产那日,原本挤得满满当当的议事厅,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。
能活着坐在这里分银子的,除了南宫绥绥外,脸上都充满血腥的戾气。
这日,老太爷坐在主位上,看着昔日鼎盛的家族,如今只剩下这么些人,心里不是滋味。
他轻轻咳了几声,唇角溢出了些许鲜血,可他并不在意,默默地等着知州上门。
过了一会儿,他开口打破仿佛凝滞了的气氛。
“昔日人多,大冬天的也觉得热热闹闹,如今人变少了,阳春三月却寒如秋日。”
众人没有开口,怎么回答他?总不能说议事厅这么冷清,都有他们的几分功劳吧?
于是,议事厅又陷入了沉默。
老太爷不再开口,将手靠在茶几上闭眼假寐。
约莫小半个时辰过去,知州姗姗来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