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丝毫没有自觉,根本不把王妃这个长辈放在眼里!”
“这种恶毒诛心的话,竟然当着王妃就随口胡诌出来,王妃大受刺/激,结果就动了胎气,险些孩儿不保!陛下,奴婢所说一切非虚,经得起验证!请陛下为王妃做主啊!”
绿猗哭天抢地,几乎背过气去。
接着,轮到长孙焘这个苦主的丈夫,只见他撩起袖子,露出遍布手臂的刀痕,字字泣血:“陛下,臣自八岁伊始,便将性命交付于这个国家。”
“整整十数年,臣南征北战,经历了大大小小上千场战役,这具身躯早已为大秦变得千疮百孔,愣是一块好地儿都没有。”
“臣莫敢有半句怨言,更从未仗着自己有功向陛下要求过什么,臣所守护所珍视的,唯有王妃一人而已。”
“却不曾想,因为臣的一个疏忽,放了玉贞闯入府中,妻儿险些丧命!玉贞贵为长公主,受了这泼天的富贵,可曾为大秦做过什么?她凭什么如此伤害臣的妻子?”
“臣今日把人证物证带来,只为妻子讨一个公道,还请陛下为臣做主。”
听到这里,太后早已忍不住了,护短的她猛力一拍桌子,怒道:“一派胡言!空口白牙诬陷好人,有你这样做叔叔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