污蔑儿臣,让我们父子离心,背后那人好狠的心!竟然用这种卑鄙龌龊的手段!”
“住口!”嘉佑帝开口前,黄瑛瑛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句,接着冷笑道,“装无辜可装得真像啊!”
黄瑛瑛看向嘉佑帝,道:“陛下,太子他狼子野心,早就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!他向您下毒只是个开始,他早已想好计策,一旦事情白败露,他就以我曾去淇王府出诊为由,说我是淇王府的人,然后将一切都推倒淇王府身上!”
“接着,他又会以协助我救治太子妃的陆溪姑姑是风丞相的人为由,嫁祸风相是害太子妃的罪魁祸首!从而把淇王府和风相都拉下马!”
“届时只等陛下驾崩,朝中两大能压制他的势力都不在,他就能轻轻松松地利用原家扶持他上位。”
“还不止这些,太子妃都是他让人杀的,目的就是利用太子妃的事引起两国动/乱,他好从中浑水摸鱼,坐收渔翁之利!”
“他早就盼不得您死了!更丧心病狂的是,这个魔鬼还看上了淇王妃,他想杀叔夺婶!让淇王妃成为他的女人啊!他不是人,简直就是畜生!”
“住口!”嘉佑帝似乎怒到极致,脸色涨得通红,就像刚掏出来的猪肝那样。
卫殊弹出一颗药丸,击中黄瑛瑛的穴道,先于长孙翊开口:“陛下,黄才人不过是个小小才人,就算太子谋划着什么,又怎会让她知晓呢?她在方才的言语中,还故意提及淇王府和风相,似有祸水东引,故意误导大家将矛头指向淇王府与风相之嫌。”
“而且她一直强调太子殿下想要谋权篡位,这太子殿下已经是储君了,老老实实等着继承皇位不行么?怎么会做这种根本就是得不偿失的事情?”
“这一杆子就打翻了朝中三方势力,臣认为此人的话不可信,她肯定是敌方的奸细,或者是其他什么别有居心之人,所以才会把屎盆子扣到这三方势力之上。”
黄瑛瑛被点了穴道,不能说也不能动,唯有眼泪啪啪往下掉,好像卫殊的话让她蒙受了莫大的委屈,她极力想辩解,却百口莫辩,无能为力。
长孙翊连忙接过卫殊的话:“父皇,儿臣虽然有几分宠信与依赖黄才人,但如果儿臣真有反心,又怎会让她一个小小的才人知晓,这不是等于昭告天下,儿臣要干坏事了吗?”
“再者,弑君多重的罪啊!如果她不是叛徒,按常理来说她应该会百般争辩,为太子府脱罪,亦或者是把所有的罪名往身上揽,舍小保大,这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。”
“她怎么辩都不辩几句,就承认了所有罪名呢?就好像迫不及待地把太子府推于万劫不复之地一样。父皇明鉴!”
说完,长孙翊一脸祈求地看向嘉佑帝。
他是真冤枉,他哪里知道给他爹的丹药里有毒,要是他知道,他怎么还敢往自己嘴里送?
如果这是他设下的局,他怎么会选择黄瑛瑛来做?他还没有相信黄瑛瑛到那种地步!
所有人都看着嘉佑帝,等待他的决定。